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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還是七夕的事情要緊,度了七夕之後,你也好專心迎接決戰。”少陽老祖笑眯眯的道。
“七夕!”張百仁揹負雙手,身形一轉徑直向洛陽而去。
“我說小子,你身上這身衣服不簡單,老祖我看著總覺得有一股毛骨悚然之感。”少陽老祖瞧著張百仁一襲黑衣,黑色的玉冠,配合著那晶瑩如玉白皙的肌膚,不知為何忽然間打了一個寒顫,只覺得此時張百仁眉宇間無一不透漏著濃濃殺機。
“是嗎?老祖看不出?這一身衣衫,乃天狗皮毛製作而成。”張百仁笑著道。
他當然不會說,這皮毛內更隱藏著一隻真的天狗。
“原來如此!怪不得!天狗乃是我張家血脈最大敵人,虧得當年是天帝不曾合道太陽,然後直接誅滅天狗,若叫天帝合道成功,天狗在出現,只怕不會有我張家恢宏盛世!”少陽老祖毛骨悚然道。
“怎麼說?不對吧?按理說天帝合道太陽,理應會變得越來越強才是,怎麼合道之前敵得過天狗,合道之後卻抵不過?”張百仁腳步頓住,露出一抹遲疑。
“相生相剋,你不懂!”少陽老祖的眼中滿是唏噓。
長安城
白鷺書院
王通站在樓閣上,瞧著街角處茶樓前,談笑不斷的一對男女,眉頭不由皺起來。
“老師,在不加以制止,白鷺書院必遭橫禍。”顏路站在夫子身後,眼中滿是警覺。
“李河鼓回來之後,就彷彿變了個人一般,奇怪!奇怪!死的人怎麼會復生?”王通不解。
“老師,現在不是追究李河鼓死而復活的時候,先將七夕的事情擺平,然後再說其他也不遲!一旦大都督發現李河鼓和七夕又死灰復燃,怕是要遷怒於我白鷺書院。”顏路將王通驚醒。
“七夕已經被逐出白鷺書院,他如何行事為師管不了,但河鼓……”王通拉長音:“待其與七夕分別之後,你且將他喚來。”
樓下
李河鼓與七夕在一起喝茶,七夕被李河鼓逗得前仰後合,眼中滿是笑容,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就在此時
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響起,卻見曉雯快步走入茶肆,瞧著與七夕坐在一處的李河鼓,頓時面色一變,快步走上前對七夕道:“爹回來了,叫你回去!”
“什麼?”七夕聞言面色一變,一邊的李河鼓也變了顏色。
“走吧。”曉雯拉起七夕,腳步匆匆的向樓外走去,留下李河鼓呆呆的站在那裡不語。
“師弟。”
一陣溫潤的聲音將李河鼓驚醒。
“顏路師兄。”李河鼓瞧見顏路,心中一驚,連忙站起身恭敬一禮。
“老師叫你過去。”顏路面無表情的指了指對面樓閣,然後率先走了出去。
李河鼓聞言心中一驚,連忙隨著顏路走上去,二人一路來到茶樓雅間,卻見王通揹負雙手,臨窗而立。
“老師!”李河鼓恭敬一禮。
王通沒有回話,過了一會才轉過身,一雙眼睛認真的看著李河鼓,從頭看到腳,不放過每一寸肌膚:“我那日如何教導你的?”
“這……”李河鼓聞言遲疑。
“說!”王通聲音古井無波。
“老師說叫弟子不許與七夕往來。”李河鼓硬著頭皮,低聲喃呢。
“你走吧。”王通忽然嘆息一聲。
“是!”李河鼓恭敬一禮,應了一聲之後,隨即腳步頓住,轉頭看向王通,眼中露出一抹慌亂:“老師叫弟子去哪裡?”
“自哪裡來,回哪裡去!從今日起,我不再是你的老師,你亦不在是我白鷺書院的弟子,革除你功名,你且去吧!”王通揹負雙手轉過身。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