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聯絡,成為乖乖待宰的肉雞。
“你以為術法是那麼好施展的嗎?不到陽神境界,如何自由施展術法!”春陽翻了翻白眼:“而且憑藉術法殺人會有業力上身,矇蔽靈臺,不知要信多少功德才能補回來。”
張百仁點點頭,倒是忘了這點,所以一般道士都不與人爭執的,遇見事情直接跑就好。
張百仁劍光過處,將三位黑衣人被劃破喉嚨,目光逐漸暗淡了下去。
瞧著這一幕,一群黑衣人俱都是一驚,大家雖然算不上頂尖高手,但組成軍陣後易骨大成的強者想要拿下眾人也要花費一番功夫,不曾想居然被眼前這小子輕易殺了自家三個兄弟,果真來的時候大都督叮囑是正確的,事情沒那麼簡單,這小子手段超乎了眾人的預料。
“軍陣確實是厲害,但要分什麼人佈下的。”張百仁手中長劍隨手將身前士兵的彎刀砍斷,在對方絕望的目光中劈開了半個腦袋。
區區凡鐵也敢和神兵利器撞擊,張百仁就沒見過這麼蠢的。
張百仁也不玩什麼花樣,只要長刀斬過來,那我便出手一劍斬斷你長刀,然後順手將你劈死。
不錯,就是這麼不講道理。
本身張百仁的劍道修為就比這些人高了不知道多少倍,再加上神兵利器碾壓,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小子,有本事放下神兵利器,咱們做一了斷!”領頭的黑衣人怒火沖天,心中將傳遞情報的傢伙罵得狗血淋頭,人家有神兵利器的事情你怎麼不說。
“你當我傻啊!明明有神兵利劍為依仗,如何會與你等硬拼,放棄自己的優勢。”張百仁連連搖頭,一副看白痴的目光看向了對面的頭領。
一邊說著張百仁手中長劍一抖,帶著三朵劍花向著首領送去。
“嗖!”
首領藉助音爆,瞬間避開了利刃。
可以欺負人,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本身實力不如人,好不容組成軍陣可以勉強拉回局勢,但那削鐵如泥的神兵怎麼平衡?
張百仁手中長劍自從沐浴龍血,在加持了張百仁的劍意後,居然發生了某些微妙的變化,長劍似乎帶有某些怪異的屬性,越加難纏,難纏到了極點。
“噗嗤!”
又有三朵血花噴濺,三顆好大的頭顱瞬間飛出。
“袖箭。”統領面色陰狠的招呼了一聲。
“嗖!”
一陣陣破空聲響起,然後就見鋪天蓋地的箭矢向著二人刺來。
“混賬!”
春陽祭出一道玉佩,只見玉佩神光流轉,散發出一種奇妙波動,將所有箭矢擋下。
說是玉佩也不準確,倒不如稱之為“符”。
太上甲乙入木九氣班符
學者服其符以招其神,存其氣以降其真,求削水帝之簡,上名玉札之篇。依經存思誦祝,行之九年,則能書符投山,山降雲雨,書於木,削之不滅,其文轉明,帶符抱木,身成山林。埋符東嶽,東嶽衛以仙官十二人,一十八年則能飛行上清。輕洩此道,罰以鬼兵,殃延七祖,身沒河源。
也就是說,眼前這小道士修煉這一塊符文至少在九年以上的時間,日夜苦修祭祀。
術法的修行,絕對沒有那麼簡單,心無旁騖的修行九年,少有人能做到。
只見符文落入腳下,成片山林憑空湧現,將幾人困在其中,所有箭矢瞬間落空。
站在山林中,張百仁面露驚疑之色:“春陽,好高深的道功。”
“這幾個人是找你麻煩的,我雖然說助你,但卻也不願惹上因果,還需你自己出手將其斬殺或擒住。”春陽瞪了張百仁一眼。
“好說!好說!沒想到你小子居然藏了這麼一手。”張百仁打量著身邊的樹林露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