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眼中帶著冷光。
地上李老三家婆娘掙扎的更加厲害,不斷來回扭曲折騰,但卻被漢子彷彿老樹盤根的手掌牢牢按住,甚至於此時兩位漢子巴不得這婆娘使勁的折騰,自己還能順便卡點油。
“這便是那神祇的廟宇。”張百仁站在人群外,瞧著場中鬧劇,冷冷一笑,自一邊走了進去,直接步入場中。
“站住!”村長呵斥了一聲:“誰家孩子,居然也敢胡亂奔走,打擾了尊神的清淨。若是衝撞了尊神,誰能承擔責任。”
張百仁理也不理,繼續前走,廟祝嘿嘿一笑,花花綠綠的臉上面容扭曲:“誰家的毛頭小子,居然敢到處亂走,尊神見這小子頗有靈性,要收其靈魂入天做一個童子,你等還不速速動手將其拿下。”
村長擺擺手,兩個壯漢疾步衝入場中,向著張百仁抓了過來。
“嗖!”
只見一道匹練劃過虛空,然後便見點點血液噴濺而出,兩位男子支支吾吾的捂著脖子,緩緩倒在地上。
張百仁二話不說,直接拔劍殺人,頓時叫場中的眾人一愣。
即便是此地民風彪悍,因為三河幫的影響大家都見過血,但真正這麼心狠手辣之輩,還是第一次見到,尤其是看到了張百仁的年齡之後。
不給村長開口的機會,張百仁手中長劍已經化作劍花,刺入了對方的喉嚨之中。
“為虎作倀,死不足惜!”張百仁抽回長劍,看也不看緩緩倒地的村長,一雙眼睛瞅向了廟祝。
“殺人了!”
“殺人了!”
有村民反應過來,開始一陣叫喊,霎時間人群紊亂,躁動不安。
“放肆!神祇面前豈容你殺人玷汙神威!”祭祀眼中隱隱有光芒閃爍。
張百仁不敢給對方施展異術的時間,劍意直接籠罩鎮壓了下去。
這世上異術、神通各式各樣,數不勝數,大意之下翻船之輩不知凡幾,張百仁豈會做那種蠢事。
“噗!”
術法的施展被打斷,祭祀口中噴血,張百仁不緊不慢手腕一抖,劍化流光劃開了廟祝的喉嚨。
“危害一方,死不足惜!”張百仁冷然一笑。
就在此時,只見神廟泥塑震動,居然活了過來,聲如驚雷震動方圓十里:“大膽,膽敢在本尊道場放肆,你這凡人莫非是活膩味了不成。”
“神祇!老子又不是第一次殺!”張百仁露出雪白的牙齒,一步邁出向著泥塑斬了過去:“你身為天庭神祇,居然敢為虎作倀,與三河幫這等鼠輩勾結,不庇佑一方民眾也就罷了,還敢作威作福,今日既然撞在道人手中,便是你的死期。”
誅仙劍意籠罩而下,神祇霎時間心神震動,只覺得天地浩蕩,宇宙蒼茫,這一劍卻佔據了整個天地,天下雖大卻沒有自己逃生之處,甚至於術法神通都施展不得。
“廢物!區區一個鄉野小神罷了,也敢作亂我大隋!”張百仁手中劍光劃過泥塑的脖頸,只見斗大的頭顱沖天而起,整個泥塑化為了沙土堆積在地上。
背後四把神劍歡呼,神祇的力量被其吞噬。
天空中一道金黃色的紙張飄落,被張百仁拿在手中。
“神位!”張百仁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天庭赦封的正神與邪神之間唯一的區別就是這神位了,除此之外雙方差別不大,能力也相差不多。
“他殺了村長、廟祝,甚至於神祇老爺都被其殺了,天庭會降罪我等的,千萬不能叫其離去,不然天庭降罪下來,我等不得好死。”有村民開口高呼。
對於村民的喊叫張百仁只是冷笑,長劍入鞘進入廟宇內搜刮一番,不緊不慢的將神祇搜刮來的民脂民膏裝入包袱,瞧著廟宇外面黃肌瘦的村民,此時氣憤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