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坐落於龍脈之上。此地居然有龍脈滋生,難怪瓦崗寨會落在這種地方。”
“徐茂公可在?”張百仁不緊不慢的問了一聲。
“都督遠道而來,恕貧道不能親迎,還望都督恕罪。”徐茂公身形出現在城頭上。
“哦!我果然沒有猜錯,你當真是瓦崗寨的人!既然見到本都督在此,當知本督的來意!”張百仁眯起眼睛道。
“都督來意在下知曉,只是談話之前能不能將我這兄弟放了!”徐茂公看向了張百仁身邊血肉淋漓的李寶。
此時李寶被張百仁用困仙繩牽住,好生的悽慘,瞧得瓦崗寨上眾人呲目欲裂,恨不能衝出來將張百仁大卸八塊。
“這小子嘴硬的很,倒是一條漢子,所以本都督沒捨得殺他。你瓦崗寨沒有在他身上種下大黑天法,想來也是瓦崗寨重要的人。本都督見他狗命還有些用處,不如帶上山來或許還有意外驚喜。”張百仁一扯困仙繩,瞬間將李寶扯飛,跌落在身前:“馬家莊掌櫃何在?”
“都督先放了我兄弟,馬家莊掌櫃稍後自然送出去。”徐茂公面色陰沉。
“你且先將那馬家莊掌櫃叫出來,讓我辯一辯真偽!”張百仁不緊不慢,信心在握。
聽了張百仁的話,徐茂公轉身對手下吩咐幾聲,不多時便見一位身材肥胖的中年男子被帶上了城頭。
“軍師饒命!軍師饒命啊!”胖子哭哭啼啼,嚇得身子都軟了。
徐茂公沒理會那胖子,而是看向下方的張百仁:“馬家莊掌櫃在此,都督可否放人?”
“諒你也不敢反悔,既然如此那我便先放了這小子,稍後你須將那馬家莊掌櫃綁了送與我下來。”張百仁手掌一抖,困仙繩已經被其收回袖子。
李寶滿面仇恨的看了張百仁一眼,挺胸昂首的向著大門走去。
一隻吊籃放下,李寶跨上吊籃被拽上城頭,只見徐茂公上前一把扶住李寶:“賢弟,受苦了!”
“軍師,請為我殺了這小子復仇!廚子與小二都被這廝害死了!”李寶咬牙切齒,眼睛滴滴血淚滑落。
“賢弟且先下去養傷,這裡便交給我吧!”徐茂公拍了拍李寶的肩膀,有人過來將李寶送下城頭。一邊馬家莊掌櫃頓時癱倒在地:“軍師饒命!軍師饒命啊!在下可是為瓦崗寨辦事,軍師若棄我,如何與瓦崗寨幾千弟兄交代?”
徐茂公笑了:“馬掌櫃說笑了,在下怎麼會將掌櫃的送出去!張百仁此人極為自傲、自負,卻不知我誆他。我若將你送出去,瓦崗寨名聲也就臭了。”
“多謝都督將我家兄弟送回來,只是這馬掌櫃卻不能送給你。若將馬掌櫃送出去,日後天下豪傑那個敢來投靠我瓦崗寨?”徐茂公不緊不慢道。
“哦!這麼說你是要耍詐了!”張百仁頓時面色一冷。
“非也,並非耍詐,只是這條件實在無能為力,還請都督再換一個條件吧!”徐茂公不緊不慢道。
“張百仁,你當這瓦崗寨是朝廷不成?真以為瓦崗寨是什麼地方?你這人太自傲,這回知道厲害了吧。”馬家莊掌櫃死裡逃生,頓時活了起來,指著張百仁破口大罵。
聽了馬掌櫃的話,張百仁搖搖頭:“徐茂公,你好歹也是瓦崗軍師,也敢做這種背信棄義之事?”
“非我背信棄義,只是都督的話在下恕難從命。不如這樣,咱們在賭一番如何?”徐茂公不知自何處掏出一捆稻草,猛然一拋落在張百仁腳下。
“哦。”張百仁不置可否。
“你我再比命運之術,就以這馬掌櫃為賭注,可否?”徐茂公對於自家紫微斗數頗為自信,上次敗得卻是不甘心。
也是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徐茂公對自己紫微斗數的造詣頗為自信,怎麼會這般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