濬,一個令她心生恐懼的男人。一想到她現在就待在他的屋子裡,還一絲不掛地泡著澡,她就不由自主地雙手抱著自己纖弱的嬌胴,在溫燙的水中發起抖來。
“你還會冷?”成濬不敢相信地瞪著丁蔤蓎,他在她專心打量著他的浴室時,無聲地開門進到了裡頭來。
他微傾身將手探入水裡試溫度,確定這浴缸裡的水溫絕對有三十八度以上,而且她的身體有五分之四都泡在裡頭,她竟然還會發抖。
“啊?你……什麼時候闖進來的?出、出去”。
成濬的出現讓她大驚失色,原本稍稍回覆些粉潤氣色的臉頰,倏地又刷白。
“這是我的屋子,我想何時進來、何時出去由我自己決定。”成濬凜著俊顏,彎身又轉動水龍頭,加熱水進浴缸內。
“加、加水我……自己來,不必勞煩你。”丁蔤蓎的聲音近乎尖叫,她真的嚇壞了。
成濬微微掀眸,將她嚇壞的樣子烙進眼底。
“丁蔤蓎,基於你不顧我們的情分,要求丁董事長在調職檔案上做手腳,把我踢出臺灣,讓我在澳洲困了長達兩年的這份盛情,我很樂意替你服務到底。”成濬臉上佈滿寒霜。
提及這件事,他臉上的表情多了幾分憤恨。
他真的不明白,兩年前正準備要舉行婚禮的兩人,為何會突然被迫分隔兩地?而她也在他調職離臺的那一天起,失去所有聯絡的訊息。
他知道是她要求老爸在調職檔案上動了手腳……是誰告訴他的。
丁蔤蓎驚駭地望著他精銳的眼眸。
他既然知道了,那他……絕不會放過她的!
丁蔤蓎,你慘了!你將成為屈服在暴力份子手下的下一個犧牲品了……
一顆驚恐的眼淚滑下香腮,丁蔤蓎在成濬的眼前,恐懼得哭了。
成濬近乎咬牙切齒地問:“你哭什麼?幹麼看見我就一臉恐懼的表情?”他蹲下高大的身形,凜著可怕的俊容,勾起她尖潤的下顎,俯近她質問道:“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連續丟出三個問題,他陰沉的神情瞬間轉為沮喪和困惑。
寬闊得不可思議的肩膀也在瞬間垮了下來。
“拜託……求求你……別、別……動手打我……”丁蔤蓎泣不成聲地哀求他,她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你求我別動手打你”成濬渾身僵住。
“求你……不要打我……”她驚駭地直往後縮去,水面下的嬌胴微微抖著。
她怎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跟他出現後她所顯露出來的恐懼感,並且落荒而逃的反應有關係嗎?
成濬俊眸一凜,展臂將她從水中抱了起來,大步走向房間。
“你要做什麼?”他的舉動讓丁蔤蓎驚怕地拔高嗓音,她光裸的嬌胴在他的懷中僵成化石。
“我們得好好談談。”
他丟下冰冷而緊繃的一句話,抱著她闊步踏出浴室,任由她香軀滴下來的水,溼了他的衣物和整片昂貴的地毯。動作輕柔的將嚇僵的丁蔤蓎擱在床上,他轉身再度進入浴室,拿來浴巾蓋在她光裸的粉軀上。
她如此一絲不掛的活色生香,在在挑逗著他的男性感官。從他踏進浴室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渾身慾火奔騰他想要她,他要一次補滿分開兩年來的思念,很想很想。
但是在他們之間的問題還沒獲得解決之前,他不能碰她;因為這樣強行的佔有,只會讓他們之間存在的這道問題變得更加嚴重而已。
隔著一條浴巾,他上了床壓覆在她的身上,稍稍慰藉了他對她的渴切。可是當他鋼鐵般的健軀碰觸到她的胴體時,他感覺身下的她更僵硬幾分。
“你為什麼怕我怕成這樣子?我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你這麼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