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0月29日,今天是我的生日,紹庭出差了,家裡只有我,還有一名菲傭,我等到凌晨,卻沒有等來一個祝我生日快樂的電話。媽媽說得對,如果我跟紹庭有了自己的孩子,這個家是不是不會這麼冷清了?”
……
“2007年11月5日,我又飛回了豐城,去了那家琴行,老闆告訴我,那個女孩把她的小提琴擺在琴行裡賣,學音樂的不會輕易賣掉自己的樂器,除非她真的到了山窮水盡很缺錢的地步。”
……
“2007年11月7日,我從琴行老闆那裡拿來了那個女孩的號碼,我已經兩個晚上沒有睡好,我不知道該不該打電話給她,我怕她拒絕,但我也不想失去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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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蓁寧關了錄音筆,她沒再繼續聽下去,因為這些,已經足夠她想通所有的事情。
什麼婚內出軌,婚外生子……
徐蓁寧忽然發出一聲嗤笑,她攥緊手中的錄音筆,轉頭看向徐淑媛的照片,原來你才是最狠的人。
“只不過,你的命著實短了點,也沒有你那個堂妹語氣好。”
……
保姆見徐蓁寧久久不出來,走到儲物間門口,剛想敲門,門先開了,徐蓁寧出來。
她拄著柺杖,臉色如常,指了指身後已經理好的一大堆物件:“我已經叫了車子,過會兒就來搬。”
徐蓁寧叫的計程車,十分鐘後就到了。
等人離開後,保姆立刻跑回屋子去給梁惠珍打電話,告訴她這邊的情況。
……
“嗯,你等會兒去把儲物間打掃一下。”梁惠珍聽說徐蓁寧沒整出什麼么蛾子,直接叫車走了,也放下心。
儲物間裡沒有貴重的東西,所以也不怕徐蓁寧拿。
梁惠珍打完電話,轉身,看到白筱開啟病房的門走出來,兩人打了個照面,皆是微微一愣。
白筱正想著要不要跟她打招呼,梁惠珍已經朝另一個方向去了。
摸了下自己的臉頰,白筱知道自己剛扯了下唇角,原本打算露出一個笑容,現在回想都覺得尷尬。
關於徐敬文跟梁惠珍對她的態度,白筱能理解,所以沒有刻意去糾結。
病房裡,鬱紹庭在跟徐老聊天。
徐敬衍工作上有事要處理,所以沒過來,他不再像之前那麼頹廢,生活重新回到原先的軌道上。
只是想到他半白的頭髮,白筱的心裡頭依舊還有些難受。
繞過拐角處時,白筱腳步一頓,她看到了不遠處背對著自己的梁惠珍。
……
梁惠珍今天穿了一身休閒裝,腳上是一雙休閒鞋,剛走過來時,左腳鞋子的鞋帶散開了。
上次車禍,梁惠珍的左手骨折,還沒完全痊癒,使不太上力。
繫鞋帶,不像吃飯寫字,能用一隻手來做,原本她打算就這麼下樓,結果剛才被人踩到鞋帶,差點跌倒。
梁惠珍的性格,做不到腆著臉求別人給她把鞋帶系一下,況且,人家也不見得樂意大庭廣眾蹲下來做這件事。
然後,她聽到身後傳來白筱的聲音:“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梁惠珍回過頭,白筱也已經走到她的身邊,她肅著臉剛想說不用,白筱卻在她跟前蹲下/身。
白筱昨天跟梁惠珍去參加婚宴,當時就發現梁惠珍的左手受傷不好使,此刻,見她的鞋帶鬆了,大概也猜到梁惠珍站著不走的原因,白筱多少了解梁惠珍的性子,所以,不等她開口就先給她繫上了。
梁惠珍低頭,望著很自然地在給自己綁鞋帶的白筱,神情出現片刻的怔忪。
白筱已經站起來,幾乎是下意識地,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