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沒空。”周清正贏的高興,當然不希望有人來打擾。
可是門鈴持續的響著,就是不放棄。
“媽的,送快遞的還是查水錶的?老孃今天沒在家。”周清怒吼。
門鈴不響了,改敲門了。
“你去開一下能死啊?”cindy被這響動弄的心煩意亂。
“我碰,誰都別動,我碰,我回來就碰。”周清一邊喊著碰一邊披頭散髮光著腳丫子去開門,女賭鬼的形象絕對好不到哪去。
然後她怒氣衝衝的開了門,也不看人就吼道,“我都說了老孃不在……家……”
後一個字幾乎是沒說出聲的,這樣安靜了一秒鐘後,其餘三人就聽到她的尖叫聲,隨即一聲關門聲震耳欲聾,“我滴個神啊,我一定是花眼了,我剛才說髒話了嗎?沒有沒有沒有,啊,我竟然沒化妝,我還穿成這樣?老天你在玩我嗎?”
其餘三個人就像看動物園裡的猴子一樣看著在門邊上犯神經的周清,不知道門外到底是什麼妖魔鬼怪,竟然把平時女王範拿捏的很到位的周清弄成了一個女瘋子。
咚咚咚的敲門聲又響起來,周清轉了好幾圈,嘴裡唸唸有詞,最後竟然一狠心開啟了門,然後頭也不回的衝到沙發上,抱著抱枕擋住了見不得人的自己。
其餘三個人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大敞的門外就走進一個人來。
那人換去了下午騎車時的休閒裝,穿了一款深藍色的大衣,配上黑色的長褲顯得他又高又瘦、氣質卓越,屋裡的三個女人都呆愣愣的看著他走進來,像是置身到了雜誌中、時尚劇中,而且正向她們走來的就是雜誌模特、影視劇主演或者哪裡來的王子。
“雲蘇?”米漁愣愣的叫了一聲,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
雲蘇居高臨下的看著米漁,因為外面天氣的冰冷渾身帶著寒氣。
“你怎麼來了?”米漁又問了一句。
“跟我走。”雲蘇看了她半晌,突然伸手去拉她。
米漁一下子抓住了椅子,“啊?去哪?”
他的眼神,還挺讓她不安。
“我有話要問你。”他回頭看著那個抱著椅子不撒手的女人。
米漁真的很不安,她現在不敢和雲禮在一起,更不敢和雲蘇過多接觸,她覺得跟誰多說話都對不起另一個,她是真的很矛盾很難過,一個是正牌老公,一個是昔日情人,算不上的新歡和餘情未了的舊愛,這是怎樣的一種凌亂啊。
“你再不走我就抱你了。”雲蘇威脅。
“你……我朋友在這,你這樣很不禮貌。”米漁想以理服人。
雲蘇根本沒理她的話,低□子,真的伸手將米漁抱了起來,是那樣的嫻熟自然,似乎做過很多次一樣。
就那樣,雲蘇抱著米漁在三個驚恐的目光中,走出了周清家。
☆、浮出,水面
同樣驚恐的還有米漁,她輕呼一聲抓住了雲蘇的肩膀,恐怕自己掉下去。
雲蘇抱著她出了門,停在電梯門口後低頭看了米漁一眼,“你最好乖乖的,別讓我動手。”
赤~裸裸的威脅,米漁疲軟了。
就她的抵抗力,雲蘇動起手來,給她九條命都不夠用。
“哦。”某人委屈的哦了一聲後,雲蘇見她傻乖傻乖的樣,鬆手放開了她,隨即警告的看了她一眼後去按電梯。
米漁反應的很快,腳一沾地就拔腿就往回跑,原計劃是一溜煙的衝進周清的家,畢竟這距離不算遠,但,失策就失策在,她忘了屋裡有三隻花痴!
三隻花痴!!
她們三個擠在門口乾什麼?大眼瞪小眼的露著大腦袋將不算寬敞的大門圍了個水洩不通,米漁氣的不行,“你們不要擋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