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這話長臂一伸桌前的籌碼就全部推了出去。
孟凡絲毫沒有驚訝,跟著將自己的籌碼也推了出去,“我就喜歡王先生這樣爽快的人,跟。”
於是,周圍玩老虎機的人也都被吸引了過來,頓時,人群聚集起來一同觀看氣今晚上這最後一場大戰。
發牌的人不緊不慢,明顯人群中很多人都比發牌的著急,而坐著的兩個出色的年輕人也同樣不急不慢,雲蘇根本沒去碰牌,而是半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也沒看牌,這樣的他,自信,傲慢,而且盛氣凌人,即使他沒說多餘的話或做多餘的動作,但云蘇,正給人這樣的感覺。
總覺得氣勢上,孟凡就敗了。
每每發一張牌,孟凡都要拿起來看一看,而云蘇,似乎根本不在乎牌是什麼,也不理會眾人急切的目光,就那樣半閉著眼睛等著一張一張疊加起來的牌擺在他面前。
“似乎我的牌不錯。”孟凡將牌全翻過來,立刻人群中有人驚呼,“鐵支,孟先生的是鐵支。”
“什麼是鐵支呀?”有不明白的女士問身邊的男人。
“只有同花順才能贏鐵支。”
雲蘇坐直身子,也沒看孟凡的牌,將自己的牌翻了過來,頓時,人群中又是一陣驚呼,說絕了的有,說可惜的有,雲蘇笑著,“孟先生好手氣。”
“承讓。”顯然孟凡心情十分好。
雲蘇沒再說什麼,而是手插在兜裡慢慢從人群中走出去。
桌子上,留下了雲蘇的牌,A、K、Q、J、10,是順子,卻不是同花順,那張A是紅桃,其餘四個是黑桃。
米漁跟著雲蘇走出宴會廳,關上門的那一剎那,雲蘇突然回身拽著米漁就走,“聽我說,這裡不安全,你去找阿禮,坐救生艇離開。”
“怎麼不安全?那你呢?會發生什麼事?”米漁小跑著跟著他七拐八拐的走向特等艙。
“以後和你解釋,”雲蘇說著,將手裡團成一個團的撲克牌扔進路過的垃圾桶,米漁回頭去看,恍惚中覺得那是張黑桃A,“你是同花順?”
“嗯。”雲蘇應了一聲。
“天哪,你換了牌,那麼多錢呀。”米漁哼唧著,“這樣我們就可以還給雲禮這套禮服錢了。”
雲蘇放滿了腳步,回頭看她,眼中有著晚來的驚豔,“很美。”
“你才看到麼?”米漁撅嘴。
“我一上甲板就看到了,差點移不開眼。”雲蘇絕不是花言巧語的人,米漁相信他說,立刻抿著嘴笑起來。
“阿禮買的?多少錢?”
“一百萬……”米漁瞄了他一眼,低頭說。
雲蘇默了一下,半晌才嘟囔道,“這敗家媳婦兒……”
“不用還。”雲禮突然開啟了他的房門,他冷冷的看了眼門口的米漁和雲蘇,臉上的神情十分生硬,“當我買來扔了。”
“好意思麼,和弟弟好竟然還收哥哥衣服,還一副理所當然的嘴臉。”鍾明月出現在雲禮身後。
“不收就便宜你了,我會還給雲禮錢,你會麼?”米漁在鬥嘴上,從來都不服輸,尤其面對鍾明月,“別看到什麼都想要,丟人!”
“你就是這麼不要臉,米漁,你怎麼會這麼不要臉,什麼東西都是你的,就連這破裙子你都跟我搶,當年你來我家,搶走我的林杉哥,又害死我的爸爸,我所有擁有的你都想毀了是不是?你這個掃把星。”鍾明月突然歇斯底里起來,估計是因為壓抑太久。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同花順,這麼牛逼的牌絕對開掛了,每次看香港賭神什麼的時候,就覺得裡面的人都開掛了,在不出老千的情況下各種順子同花葫蘆的,所以他們行我們蘇蘇也行嗯嗯嗯。
至於換牌,就是翻開的那一瞬間換的,當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