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麻煩與我有關,告知爾等名號也是無妨!”沒有理會聖姑的話,張百仁不緊不慢的道:“瀟瀟落月無形劍,勸君孽海且回頭!”
話語落下,場中眾人一臉懵逼,你看我我看你,俱都不知所云。
“你聽過嗎?”奪命書生看向了一邊的大肚彌勒與混元劍。
大肚彌勒面帶怒容:“江湖上但凡有名有姓的,咱們都知道,這小子是在耍咱們!”
“就是,詩號不錯,可惜……沒聽過!”混元劍面帶怒容。
確實是沒聽過,這卻不是騙人的話。
張百仁的詩號還是幾十年前剛剛從塞北走出,那個時候當真是鋒芒畢露,為大隋立下了汗馬功勞,無生劍的名號也隨之傳遍天下。
但隨著張百仁在公眾視野裡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少,無生劍的名號也逐漸沉入了湖底,唯有少數真正的頂尖高手,老一輩真人才聽聞過張百仁的號。
“小子,你既然知道那聖物所在,便趕緊說出來吧。”大肚彌勒不緊不慢的看著張百仁,手指輕輕敲擊著肚皮,眼中露出了一抹嘲弄。
張百仁此時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看著張須駝,張須駝卻是噗嗤大笑,笑的前仰後合:
“哈哈哈!哈哈哈!”
時隔幾十年,能看到張百仁吃癟的次數可謂越來越少。
“你笑什麼!”張百仁有些惱羞成怒的道。
“都督,你莫要扶我起來,我覺得我還能在笑一會。”張須駝乾脆直接蹲在地上笑。
“來人,將他們拿下!”奪命書生呼喝了一句。
有小嘍囉聞聲上前,便要拿下二人,此時張百仁低聲道:“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不待魚俱羅回話,張百仁嘆息一聲:“瀟瀟落月無形劍,勸君孽海且回頭。對方既然不肯回頭,那就只能強行將其頭擰過去了。”
張百仁拔出腦後的一根青絲,吹了一口氣,然後只見那蜿蜒劍光過處,斬斷一切生機。
沒有絲毫的血腥,那劍絲擊穿幾人的眉心,剎那間將其生機盡數斬盡殺絕。
“現如今天下靖平,爾等不去好好的做良民,卻偏偏跑去做盜匪,打家劫舍禍害百姓,該殺!該殺!”張百仁揹負雙手,縮在衣袍內的腦袋,看不清其面容。
劍絲的速度太快,剎那間山林間上百易骨修士已經盡數斃命,唯有眉心處一道米粒大小的血珠凝聚。
群山寂靜
“愣著幹什麼,你們倒是上啊!”那首領的眼中滿是焦急之色。
“呵呵!”
張百仁的一陣冷笑,北方風呼嘯吹蕩,伴隨著那滿天雪花,剎那間在天地間散開,然後落餃子一般,噼裡啪啦的聲音響起,轉眼間一堆屍體倒在了血泊中。
奪命書生的話語戛然而止,身子一陣僵硬,雙目瞳孔緊縮,駭然的看著張百仁。
這幾十個人怎麼死的,身為見神強者竟然沒有看出絲毫的破綻、痕跡。
“都督,不可!”張須駝知道張百仁正在收斂殺機,輕易不得動手,卻不曾想此時張百仁竟然悍然出手,電光火石間大小盜匪上百人已經盡數斃命,地上堆了一地的屍體。
大肚彌勒的手掌停在了肌膚上,臉上笑容凝固住,雙眼滿是苦澀:“至道強者?”
“沒想到這麼快便找上門來了。”混元劍的手掌死死攥住自家寶劍,即便是寒冬臘月,但是周身的汗滴卻猶若瀑布一般浸染了衣衫。
天下鏢局的人愣住了,一雙雙眼睛看著那黑袍內仿若普通書生的青年,眼中滿是愕然。
這當真是之前與自己一道趕路混酒喝的青年?
“你練劍。”張百仁看向了混元劍,那是一把上好的寶劍,吹毛短髮不為過。
“比不得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