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問了一個很挑戰道德的問題,「等待醫護到來期間可以做一點急救措施,需要我提供這個幫助嗎?」
費楚剛想讓符青別費那個功夫,時星先他一步道,「做,聯盟來的外交官,能幫上忙的地方,帝國自然會好好招待。」
聲色極冷,簡單的命令聽不出個情緒。
費楚腦子這才轉過來,「哦對,做吧,池某人馬上來了,我們站著,聯盟外交官躺著,這場面太不友愛了。」
哪怕這一切跟米勒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在正式確定之前,站在帝國的層面,礙著雙方身份的敏感,卻是不好發作的,時星這個做法很對,至少不會在人前留下任何的話柄。
時星轉頭又問費楚爾雅,「我臉色差嗎?」
他不問費楚還沒留意,問起來仔細一看,費楚不可思議,「一點兒氣色都沒了,被嚇到了嗎?」
嘴上這樣問,心裡又覺得不像,在北境打星獸的時候那場面比今天刺激多了,也不見時星這樣。
果然,時星搖了搖頭,「本身沒休息好,再刺激一下,就這樣了。」
「不過這樣,倒是剛剛好。」
等會兒聯盟外交官來了,米勒躺著生死未卜,他們也不至於看起來太氣定神閒。
爾雅揚了揚眉,心裡覺得時星有點意思。
再過幾分鐘,一行人在空蕩的長街盡頭顯露出身影來,時星看到了熟悉的裝扮,小小上前一步,又停了下來,遙遙站在他們隊伍的最前方。
等近到能看見彼此的神色了,池曜還沒說什麼,許今高呼,「小殿下,您怎麼這樣了,受驚了嗎?」
許今是侍官,平時負責皇室直系的就是衣食住行與健康方面,他先關注到時星的氣色差,倒是省了後續很多麻煩。
時星露出個微笑,也不辯駁,只道,「還好。」
又若有深意加了句,「沒想到會在帝都見到星獸。」
池曜走到時星面前,視線全集中在他臉上,時星伸手,他握住,剛想開口關懷,掌心被時星撓了撓。
池曜一怔,接著時星徑直抱住了池曜,整張臉都埋到他胸前。
身後的帝國官員和外交官們見此,便直覺時星是嚇住了,藍星人體質公認的弱嘛。
池曜:「畢周你先處理著。」
接著帶人往旁邊走了幾步,有伴侶的皆是瞭然,這是要單獨哄人了。
有帝國官員偷摸往兩人站定處看了一眼,果然,離得遠了,陛下抱著伴侶抱得更緊了些,時星也呈現出一種需要依靠的脆弱,官員不禁心內感慨,年輕就是好啊,談個戀愛都這麼黏黏糊糊的。
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時星背對著眾人的神色冷靜,抓著緊要的,一句一句把實際情況,借著相擁的親密姿態,敘述給池曜。
時星講完,池曜眼神也沉了下去。
時星:「這隻星獸肯定不是從外面來的,它的能力很特殊……」
他和爾雅聯合著,先後試探過,這隻星獸……
「呀!哎呀,哎呀呀!是簡·米勒學士!!」
「我的天,真是米勒學士!!」
「學士,怎麼會是學士,天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們聯盟的外交官在帝國到底遇到了什麼,你們一定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怎麼會這樣,什麼情況,你們帝國的人好好的,我們聯盟的外交官怎麼會遇害?」
時星知道拖不了多久,果不其然,發現是簡·米勒,聯盟外交官們瞬間炸開了鍋。
帝國接待官們安撫道,「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接待官們:「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再說星獸也不是我們願意見到的,帝國也不能控制星獸去攻擊誰,現在周圍都是安全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