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外交官落地帝國不到一週,外交形勢和事態就幾經變化,波折不斷。
在這種糟心事不斷的前情下,帝國和聯盟外交官們暫不進行交流,互相冷靜幾天,是說得過去的。
換言之,不管事態如何,池曜和時星終於有正當理由可以好好休息幾天了。
這對正在紊亂期的池曜,和身為藍星人不經造的時星,都算得上是一場及時雨。
清晨醒來,時星打了個哈欠,還困。
翻了個身,卻不期摸到床上還有個人,時星迷迷濛矇眼睛睜開一條縫,吐字不清道。「殿下?」
常年軍旅生活,池曜睡得淺,一有動靜便醒得快,時星翻身,手試探性在自己身上亂扒時,池曜便已經清醒了。
他一問,池曜應了一聲,將人拽過來裹在懷裡,抱著。
時星本來還朦朦朧朧的腦子,被池曜的體溫一燙,醒了。
時星揉眼睛,奇怪,「我作息終於調回來了?」
這兩天鬆懈下來困得不行,連同昨天,也是一整天瞧著,大家都說他沒精神。
時星去摸自己的通訊器,按了下,懸浮屏讓他死了心,早晨都過半了,他才醒。
不過,如果不是他作息調整回來了,那麼……
「殿下,您今早不處理公務嗎?」
池曜作息極其規律,時星犯累的時候,往往多睡一會兒,醒來床上就只他一個。
賴床還能看見池曜,且池曜還不徐不疾來抱著他,一起睡,時星不知道算不算是皇宮一種為數不多的奇觀。
池曜眼睛依舊沒睜開,只道,「最近太累了,今天休息。」
「哦哦。」
那是該休息下,還在紊亂期呢。
時星動了動,睡衣隨著動作往上捲起來稍許,池曜的手臂橫亙在他腰側,感受到,長指下滑順勢幫他往下拽了拽衣角,本是個很尋常的動作,手指碰到腰側面板時時星犯癢躲了下,池曜長指一頓,定在了時星膚上。
時星覺得氣氛變了,不等他細想哪裡不對,兩根指尖沿著衣服下擺,往上遊走。
時星:「!」
池曜從背後整個兜住他,是擁抱,也是禁錮。
手指併攏碾捏的時候,時星喉嚨裡不禁發出了細碎的哼哼。
須臾,長指再度回到時星腰側,輕點,帶著無法言明的意味。
「你起反應了,星星。」
時星不懂說著這種話,池曜的聲音是如何做到如此正經的,想躲,但以近段時間相互接觸的瞭解,池曜顯然不可能讓他躲掉,時星沮喪將頭砸進枕頭裡,不說話,脖頸泛紅算作預設。
池曜忽道,「樹巢的報告,據說藍星人青春期不會有太多的衝動,是嗎?」
時星自暴自棄,用手臂遮住眼睛,「您說的哪種衝動?」
池曜在時星耳邊吐了兩個字出來,時星感覺自己全身燙得和池曜不相上下。
時星恨不得整個埋被子裡,「這已經超過衝動的範疇,這是具體行為了!」
池曜:「沒試過嗎?」
這不是重點吧?!!
時星又蜷了蜷,暗地裡的撩撥讓人臉充血得厲害,偏池曜不放過,又問了一遍,要不到答案誓不罷休的模樣。
時星崩潰,「沒有。」
藍星人可能和帝國人真的不一樣,他們……至少在樹巢裡時星真的沒感受過。
好友時冉也沒有這方面的困擾。
但靠著池曜,他總是容易激動,心裡激動,生理也……
一個吻覆了過來,意亂情迷之際,時星聽得池曜大言不慚道,「那今天試試。」
「我教你。」
……
時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