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官員強行出頭,那後期聯盟吃了虧,最後不能針對帝國,但個別人為了討回顏面,會針對帝國官員,從星球和星球的層面,強制讓帝國找一個責任人出來,聲稱其行為破壞雙方外交關係。
這個人自然不作他想,就是外交中出言不遜,挺身而出的那個。
時星視線滑過任彥永和韋真,罕見的,兩個人沉默著不說話。
本身他們就不是什麼強勢的官員,要他們在這種衝突中,以加劇衝突硬剛正面的方式解決衝突,也是為難保守思想的長輩了。
長老會有人出聲,「外交中也不一定……」
剛說完便被議院的人呵斥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能保證嗎?」
自然是不能。
唯一的這位,也偃旗息鼓了。
時星最後道:「雖然這個補充沒什麼必要,但還是可以總結下。」
「如果遇到衝突,官員不能的,我自然能,且我的性格也很合適。」
「想必這兩天,韋議長和任會長對此深有體會。」
看著時星的笑容,任彥永額頭的青筋蹦躂停不下來。
時星不好惹,他那體會是相當深刻,簡直別開生面!
時星:「我不說我能做到多好,給帝國多長臉,但能保證,有我在,聯盟就別想在帝國鬧耍橫麼蛾子,我不吃這一套。」
時星:「我的話就到這兒,大家可以反駁我並且提出解決方案了。」
反駁,沒什麼可以反駁的,時星這個問題壓根就是無解的。
解決方案麼,韋真和任彥永不是擅長和人起衝突的性格,長老會和參議院的高層,坐到這個位置上也是兢兢業業多年辛苦的,誰願意拿自己的前途去賭,在有合適人選時去替皇室維護他們的臉面?
而韋真和任彥永自己都不上,又有什麼立場勸別人慷慨?
這又是一個死結。
恍恍惚惚,惚惚恍恍,會議後半程常泉都沒怎麼開口,會議就結束了。
果不其然,議院那邊跳票得厲害,他們就是跟著常泉態度的牆頭草!
令任彥永老淚縱橫的是,長老會這邊,不少高層也倒戈相向,為了自己前途不顧之前的立場,紛紛開始維護起時星。
時星宣佈散會那一刻,大獲全勝。
任彥永熬了夜,不舒服,被這麼氣一氣,更是頭暈腦脹,難受得不行。
下線時,首次有了需要靜一靜,重新思考下他是誰他在哪裡他要去向何方的根本哲學立身問題。
晚間常泉和時星聊了一陣,帶著舒寧告辭了。
舒寧的病情有些反覆,時星順手治了治,沒要報酬,常泉今天的態度就是最好的報酬。
顯然常泉也對這一點心知肚明,並沒有客氣。
晚上又忙著就接待一事,時星開了一晚上的會。
參議院和長老會還是不能休息,外交官來臨在即,出完反對方案,他們要出時星的接待方案,和各種情況的預案,而這些,都是池曜在時,沒準備過的。
回房間已經很晚了,時星還是給池曜擦了擦臉,擦了擦手,雖然知道機器人已經幫殿下洗過澡,但他就是想找點事做,安靜一下。
這晚上,仗著池曜睡著,時星拿自己的枕頭放池曜旁邊,在他身邊躺了會兒。
「殿下,好累啊。」
「神經還興奮,不太睡得著。」
「您每天要處理這麼多事嗎,我處理一些就覺得喘不過氣來了,你處理那麼多,是怎麼辦到的呢,好厲害啊。」
「殿下,就算行程上可以拖一下,後天也要去接待聯盟外交官了呢,我有點忐忑。」
又補充,「但並不害怕。」
時星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