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很開的時候會露出粉紅色的牙齦,卻並沒有不好看,反而更是溫柔。歪著頭:“那更喜歡我的,是不是?”
二十多歲的人了,卻還是喜歡計較這些。就像是小時候計較誰比誰的小紅花多,誰比誰的玩具更多,誰更受大人喜歡。
蘇步青嫉妒過的顧莫生,顧莫生同樣也嫉妒過他。 總有些自己無力而為的事情,另一個人卻總的很好。這個世界,總是有不能完滿的東西。
許安安紅著臉點頭,然後又迎來了一波的溫柔。
這次,她不像上次那麼笨拙,身子自然輕微的拱起,被顧莫生牽引著,尋找最幸福的纏綿。腦海裡一直只出現著兩個字,終於,終於……
終於是我的了……終於。
**
**
顧莫生專門找了蘇步青一趟,看蘇步青面對自己虛偽的假笑。顧莫生嘆口氣:“步青,對不起。”
“最近怎麼都喜歡對不起這三個字,昨天許安安也是坐在你現在這個位置,和我一次次的說對不起。可是,對不起有用的話,要道歉幹什麼?”
蘇步青說完後,突然想起這句是許安安喜歡說的話,因為這是她痴迷的喜歡過流星花園裡的道明寺喜歡說的一句。而自己,卻也受了那丫頭的傳染。
有些東西,真的不是說忘就忘。
“如果安安愛的是你,我真的願意讓給你。可是……步青,我也喜歡她,只是發現的有些遲!”
蘇步青從老闆椅上一躍而起,三兩步走到顧莫生面前,然後重重的一拳砸上他的右臉:“你現在說這些有屁用,許安安喜歡你多少年了?你遲不發現早不發現,偏偏在她答應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發現了。可真是巧啊!我能說什麼?安安愛我,你就讓給我?你說的輕巧,那我跟你說,我愛許安安,你能讓給我麼?”
顧莫生站起身,然後直視蘇步青,二十年的
兄弟。打過架,卻從來沒有一次是為過女人。他沒有還手,只用了一句話還擊:“許安安的幸福是我。”
蘇步青的拳頭又砸了過來:“憑什麼?你憑什麼確定安安跟了我就不能幸福?就你能讓她幸福?你讓她痛苦讓她一個姑娘家喝醉讓她哭一整宿讓她受委屈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你能給她幸福?顧莫生,你現在後悔了?別的女人不要你了,你就像是拾破爛一樣把許安安撿走了?你也不問問我願意不願意?”
蘇步青的拳頭又要落在顧莫生臉上的時候,顧莫生一把抓住了,然後另一隻手也握成拳頭回擊過去。盯著突然愣住蘇步青的臉,說了一句話:“安安在我眼裡不是破爛,很珍貴。”
珍貴的,不忍褻瀆,所以生怕其它的感情破壞這種珍貴。
“而且,我和她在一起,不用徵求你的意見。”顧莫生說,語氣中微微的怒氣。拳頭輕輕的放鬆,然後拍上蘇步青的肩膀:“我說對不起,只是因為感激你對安安的照顧。”
蘇步青冷笑一聲:“不客氣。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照顧她。”
顧莫生接著坐回到沙發上:抬頭看站在面前的蘇步青。說了一句話:“步青,我們還是兄弟。”
“是,還是,怎麼能不是。”蘇步青沒什麼好氣。
如果不把顧莫生當兄弟,一定是背後使陰招耍很,不會孩子氣的用武力結局問題。
顧莫生苦笑:“以後,把安安當妹妹吧。”
“不!”蘇步青坐下來,緊挨著顧莫生。然後下了戰帖:“要是你對安安不好,你讓她傷心一次,我就搶走她。”
兩個男人對視,半分鐘後終於才相視大笑。蘇步青一把拍在顧莫生肩膀:“你記得我說的這話。”
顧莫生說:“我記得。”
**
**
那邊,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