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人立即辯解:“不是跟蹤,是暗中保護……”另一人立刻向他使眼色,那人才深覺自己說錯了話,立即閉了嘴。
而此時,徐忡呆愣的看著躺了一地的人,再看看那突然出現的兩個男人,張大了嘴巴,顫抖的伸出右手,指著青寶道:“你你……給我記著……此仇不報……”雪歌與陸安然正好從酒樓中走了出來,雪歌冷眼看著徐忡,眼神充滿了厭惡。
“青寶,回來吧。”待得青寶回到自己身邊,雪歌才開口道:“徐公子若是想復仇,只管到容王府來找雪歌,雪歌隨時恭候。”
說完這話,雪歌和陸安然一行四人直接離開了是非地,按照原計劃逛皇都去了。見徐忡被教訓得啞口無言,陸安然笑顏如花,終於出了一口惡氣,開心的道:“雪歌你真厲害,瞧見他剛才的臉色麼?簡直太痛快了。”
“對於有些人是無需忍耐的,必要的時候總要給他一些教訓,才能清除煩擾,若是太善良,誰都會來欺負你。”雪歌淡淡的道。
陸安然連連點頭:“說得有道理,他下次要是再來煩我,我就叫家丁打他。”陸安然握著一個並無威脅力的拳頭,抬起手在面前晃了晃。
“這樣就對了。不過……他應該不會再去找你麻煩了。”雪歌說這話時神色淡淡的,語氣卻帶著幾分打趣。陸安然也認同,經過今日之日,量徐忡也不敢再來煩她。不過雪歌想的卻是另一回事,青寶出手救下了陸安然,卻只是嚇唬的成分居多,並未真的傷著他,沒想到他真的帶人回來報仇。
這一系列的事情可是被容義的手下看在眼裡的,以容義對青寶的緊張程度,絕對會問清事情的全部過程,知道了真相,他還能放過徐忡?
一旁的青寶終於忍不住抱怨起來:“那個容義竟然敢派人跟蹤我,這也太過分了。”那兩人蹩腳的理由完全沒有任何可信度,若是不發生這事,青寶倒也不會發現有人跟蹤的。就像現在,那兩人還遠遠的吊在後面,青寶一回頭,他們就立即湊到附近的攤子上佯裝看東西,等她一收回目光,又立即跟了上去。
面對青寶的憤然,雪歌出聲安慰道:“他也是擔心你。”其實她早就知道那兩人跟著他們,否則也不會叫青寶出手,她傷勢未好,雪歌是捨不得她再傷著分毫的。在樓中的那次,那兩人就坐在樓梯口附近,本來想出手的,但是一看青寶輕鬆的制服了那幾人,便沒有現身,於是非常和諧的融入了看熱鬧的行列之中。
一旁的陸安然聽出了幾分門道,笑語嫣然:“原來靖王當日所說心儀之人竟是青寶姑娘……”
一提起那日,容義當著那麼多人說自己有了心上人,駭得青寶差點沒有暈過去,萬一皇帝知道是她,一道聖旨強行將她嫁給容義怎麼辦?過去了這麼久,再提起來,還是有些心驚膽戰……
青寶就像個被踩到尾巴的貓,頓時炸毛了:“那個傢伙,什麼都要管我,簡直太過分。”對於她的控訴,雪歌沒有做任何的答覆,只裝作沒有聽見。
剩下的時間,陸安然帶著她們逛了皇都一些有趣的店鋪,吃了一些特色的小吃,經過半日的相處,雪歌越發喜歡陸安然,也能算作她在東南的第一個朋友了。
分別之時,陸安然一再說,有空再帶她出去玩,雪歌欣然答應。
回到王府,容琛已經從宮中回來了,正在書房處理事情,雪歌沒去擾他,直接回了主院,小柔遠遠的迎了上來,見雪歌情緒不錯,便笑著問:“王妃這是上哪兒了,這麼開心?”
“隨便走了走。”
不多時,天色就暗了下來,雪歌來到飯廳,見容琛已經等在那裡,走上前去坐了下來,隨口問道:“今日忙麼?”
容琛見她臉色不錯,放心了些,回道:“還好,不怎麼忙。今日去哪兒了?”一邊說著,一邊夾了些菜到她的碗裡。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