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那真是榮幸啊!
西弗勒斯自嘲到極點後,乾脆雙臂交叉在胸前,看戲般地看著法爾斯先生,幾乎就想問一句,他這個如此糟·糕的傢伙,是不是應該為法爾斯先生的垂愛而痛哭流涕!
哦,他也許用錯詞了,法爾斯先生只是說“喜歡”,他怎麼能用“垂愛”一詞呢?
太得寸進尺,太不自量力了啊!
西弗勒斯的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他不敢確定,如果安格里斯膽敢來一句“ILOVEYOU”的話,他會不會真的忍不住把他送去給梅林下酒……
因為他堅持認為,法爾斯先生的“ILOVEYOU”,絕對是遠勝世上任何黑魔法的可怕詛咒!
而就在這個時候,安格里斯也似乎終於調整完了自己的情緒,他似乎想起了那個喜歡的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猛地抬起了頭,目光亮的嚇人。
“哦,西弗!”他用詠歎調的語氣喊著西弗勒斯的暱稱,複雜的神情看起來,似乎有著很多想說的話,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時間似乎過了一秒,但又似乎過了很久,就在西弗勒斯準備冷笑地問法爾斯先生“玩夠了沒有?”的時候,安格里斯的千言萬語最終化為了一句話。
“SEV,ITHINK……ILOVEYOU。”
宛如詛咒般的噩夢瞬間降臨,西弗勒斯在這一瞬間,幾乎懷疑自己有預言家的血統了,他僵硬著身體,扭曲著表情,有一種“阿瓦達”臨身的冰冷錯覺……
太可怕了,簡直是比黑魔王還要可怕!
好吧,他不得不承認,如果法爾斯先生是想徹底的愚弄他,那麼,他無疑是很成功。
但是,作為霍格沃茲最可怕的教授,最陰沉的老蝙蝠,邪惡的前食死徒,罪孽的老男人,愚弄了他的人……難道……就能不付出點代價?
驚駭到極點以後,人們一般會得到極端的冷靜。
就像是此時的西弗勒斯。
他冷冷地看著安格里斯一副傻傻的,就像是格蘭芬多一樣的表情,感覺到了對方似乎又有開口說什麼的**,他決定阻止他,並且給他一點教訓。
既然法爾斯先生這麼喜歡開惡劣的玩笑,那麼……他應該也不會介意別人來戲耍戲耍他吧?
帶著一種期盼而又欣欣然的心情,西弗勒斯當著安格里斯的面掏出了自己的魔杖,然後近距離的直指著他。
“AvadaKedavra。”
他冰冷的嗓音,毫不留情地念出了“阿瓦達索命咒”,伴隨著眼底的冷意,任由魔杖上的光點,向法爾斯先生的胸口衝去。
他等待著看到安格里斯露出,震驚,害怕,不可思議,絕望,膽怯的神情,甚至準備好了接受還擊和反抗的可能性。
然而……全都沒有……
直到那個西弗勒斯特地動過手腳的,像極了“阿瓦達索命咒”,實質上只是一個改良過的“熒光閃爍”的魔咒,沒入進安格里斯的胸口的時候,他也只是回了個迷茫的表情。
“那是什麼?”他摸了摸什麼痛覺都沒有的地方,眨了眨眼睛。
“……!!”西弗勒斯簡直懷疑這人是傻的,“這是不可饒恕咒!阿瓦達索命咒!那會要了你的命!你……你怎麼敢,你怎麼敢在一個食死徒對你丟索命咒的時候,毫無反應!甚至連躲避都沒有!法爾斯先生急著想死嗎?!”
“哦……那我死了?”安格里斯又摸了摸胸口,彷彿在感受死了和活著的時候有什麼區別的樣子……
“……真可惜,但我懷疑法爾斯先生的智商,其實已經死光光了!”西弗勒斯黑著臉,覺得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愚弄得過安格里斯其人!
“那不是索命咒!”終於有點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