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要去你家吃席,但白日裡沒有事情做,不如你帶我在城裡走走吧?”
寧朔自然是要答應的。他看向盛宴鈴和盛母,“姨母和宴鈴去嗎?”
盛宴鈴搖搖頭。
<div class="contentadv"> 自家阿爹的性子她還不瞭解嗎?這是要單獨帶著三哥哥出去給他個下馬威。威脅他不準欺負自己。
她捂嘴笑了笑,“你們去吧,我和阿孃下午去跟姨母說說話。”
其實阿孃也不帶她。阿孃喜歡和姨母單獨膩歪在一起。
盛宴鈴其實現在才發現,阿孃是真喜歡姨母啊。怪不得敢接了姨母的信就把她送到京都來。
於是,所有人都有事情,她反而閒下來了。
五姐姐今日也不在府上,她只能自己一個人閒著畫畫玩。
等到晚間盛父帶著寧朔回來的時候,寧朔已經滿臉通紅了,她趕緊過去扶著。盛宴鈴一身水墨氣息,攪和進寧朔的酒氣裡,又成了另外一種香甜,倒是讓他吸了吸,順勢摟著她的腰身緊了緊。
盛父見了,趕緊親自將寧朔拎走了,期間“不小心”踩掉了他的一隻鞋子,“不小心”踢了他一腳,“不小心”打了他一巴掌。
等晚間吃了飯,他們一家子三口回盛宅,盛父還在罵他狼子野心。盛母好笑,“都已經定親了,他又喝得神志不清,算了吧。”
又道:“誰讓你灌酒的?”
盛父不敢在妻子面前造次,但是盛宴鈴卻慢慢的回過神來了。
三哥哥不是號稱千杯不醉嗎?他之前可是要經常跟著百官們喝酒的。
他沒醉!他只是在裝醉!
她又生氣又甜蜜,傻乎乎的笑了笑,“哎,我以後肯定不上當了。”
盛父:“……”
真是沒眼看!
第二天走的時候,寧國公親自帶著全家人來送,盛父就親自將那支金簪戴在了宴鈴的頭上,語重心長的道:“記得啊,這可是阿爹給你的。”
盛宴鈴嗚嗚嗚的哭,“女兒記住了。”
“記住了什麼?”
“刺?”
兩父女打著謎語,但因是離別時刻,也沒人在意和細想,倒是等他們走了之後,寧朔笑著道:“你頭上那枚簪子,還是我送與你父親的。”
盛宴鈴本是傷心哭著的,聞言身子一僵,“啊?”
……
馬車裡,盛父得意的將事情告訴了妻子,“景先生說以後等宴鈴出嫁的時候,就把簪子給她。算是嫁妝了。”
盛母一看就知道他私吞了功勞,“你是不是沒告訴宴鈴?”
盛父:“以後再寫信告訴她吧,景先生的事情沒了,我怕她傷心嘛。”
盛母哼了一句:“萬一她以後知道了,看她罵不罵你。”
盛父一身滾刀肉,“我怕什麼,景先生都死了,難道還能託夢去說嗎?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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