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把這幾件事情想到一塊。
倒是嬤嬤想得簡單,道:“老奴跟春竹都猜測,這是太子殿下替昭美人去祭奠亡母。”
所以春竹才會在這時候說出太子去大雄寶殿寺的事情。
太子妃卻想了想,道:“我會找個藉口讓你出宮去鎮國公府送東西,到時候你隱了身份親自去大雄寶殿寺裡看看……看看殿下祭拜的是那一尊神佛,可有為誰點長明燈。”
她總是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的。
那嬤嬤聞言連忙點頭,又給太子妃按了會頭,這才退了下去。
……
寧國公府,盛宴鈴也正在跟慄氏等人說昭美人的事情。
“我和官桂剛出屋子就碰見她來,好大的陣仗,太監宮女前前後後簇擁著她,大概有十幾個人伺候。她自己倒是素淨得很,不施粉黛,但長得極美,見之不忘。”
五姑娘就道:“她有孕在身,自然不能塗抹胭脂水粉,若是長得不美,如何引得太子寵愛?”
慄氏也覺得是這個道理,她道:“聽你說起來,這位昭美人似乎還不錯。”
但她並不關注此事,反而稱讚起今日盛宴鈴為莫雲煙出頭一事。
“你往日裡膽子小,今日卻讓人意外,可見你心口有一把三尺劍。”
盛宴鈴就有些不好意思,她總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小事,但眾人誇得她好像做了件了不起的事情。
都還把她當做孩子哄呢。
她就道,“只可惜,莫家姐姐心灰意冷,好像不願意嫁人了。”
慄氏就嘆息,“真是造孽,我是眼生生看見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被迫害了。”
剛說完,就聽丫鬟說寧朔來了,慄氏趕緊讓他進來,給他遞過去一個暖手的爐子。
“你怎麼來了?”,慄氏問。
寧朔是為了盛宴鈴來的。他聽說宴鈴臨時換了件衣裳——這聽著像是太子的手筆。
別人也就罷了,偏偏是宴鈴。太子是知道宴鈴身份的。他總害怕太子對宴鈴做出些什麼。
於是左思右想不得安神,扯了藉口道:“太子找我多有示好,又帶威脅,我怕他對家裡人也這樣,聽聞表妹今日被宮女潑了茶水……”
盛宴鈴就老老實實把事情說了,然後緊張兮兮的看著他,“三哥哥,我沒想到這些,沒事吧?”
寧朔聞言倒是鬆了一口氣,立馬安撫她,“無事無事,許是一場誤會,是我多慮了。”
又忍不住想要多跟她說說話,“你們方才說什麼呢?”
盛宴鈴又把莫雲煙的事情說了一遍。
寧朔琢磨了一瞬,道,“此事也不難,我倒是有個主意。”
盛宴鈴眸子亮起來,身子往前傾,“是嗎?”
寧朔:“替別人管賬是個好活計,但總不是長遠的事情。與其這樣,不如搏一搏,去太子妃那裡做個女官。”
盛宴鈴驚訝,“女官!是啊!我怎麼沒想到!”
皇宮裡是有女官的。除去後宮,便是東宮了。
其中,東宮又比後宮好很多,因為管的是太子妃的私賬,事情少,牽扯少,卻也有官職和俸祿。
寧朔就看著她仿然大悟的神情笑起來,“太子妃名聲不錯,她若有真本事,可以去自薦。”
盛宴鈴長舒一口氣。寧朔也挺滿意解決了她眉頭上的煩憂。
慄氏和二少夫人坐在一邊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最後猶如驚雷起,有些坐不住了。
這,這怎麼像是……
她們又去看五姑娘,五姑娘見她們總算察覺出了眉目,頓時有了知己,狠狠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你們想的那樣!
雖然還不知道三哥哥是不是歡喜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