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問我們為什麼而來!閃開一條路!讓我們回到桑乾河就行了!我們大家誰也不需要傷害誰!”這位那迦惱怒地從身邊的奴隸戰士手中搶過了六件武器,一隻手撰著一個,一把武器對準了身邊一位一位奴隸戰士的咽喉,對著黛絲狂吼道。
海倫悄悄躲到了科里納山丘一樣的身軀背後,古德會意,立刻用身體靠前一步,也遮擋住了老闆娘的身子。
狡猾的海族立刻注意到了一位祭祀的身影被遮擋住了。馬上就有一位那迦清叱一聲,補了一道“群體默言術”。
“不需要衝動!我們沒有什麼惡意。我們其實只是想知道一下你們的來意。如果能化干戈為玉帛,那自然是最好。”黛絲開始了扯淡打岔。
“看來你們是沒聽懂我想表達的意思。”手持著六件兵刃的那迦一聲冷笑,六隻手臂一起狂舞,身邊頓時躺下了六個食人魔奴隸的屍體。他使用兵器的架勢非常流暢,顯然是經過長期鍛鍊的。
“讓路吧?”黛絲側頭問劉震撼道,“那迦的心是非常歹毒的。萬一傷了歌坦妮就不好了。”
劉震撼驕傲地一笑。
作為靈魂歌者的他可是有“默發”戰歌這個奇特能力的。雖然他並不會“塞壬虛弱之歌”,可是別的戰歌還是沒什麼問題的。他的老三樣,每件都是克敵制勝的法寶!另外更重要的一點就是:海倫可是自然進貨的戰爭祭祀,她對“塞壬虛弱之歌”玩得比誰都溜。沒有默發戰歌能力的海倫可是比蒙王國唯一的歌舞雙修的祭祀!
戰舞需要語言嗎?
海族就是想象力再豐沛一萬倍,也絕對不會料到自己會這麼倒黴,能碰上兩個比蒙王國最耀眼的天才祭祀。他們還以為自己完全掌握了戰局。
邪惡光環陡然間從天而落,七位天空之中得意洋洋的塞壬同時狂噴一口鮮血,就象一堆爛泥從紅土高坡的上空墜落……這是海倫的“塞壬虛弱戰舞”的威力。這首戰歌對於其他人也許只是虛弱效果,對於塞壬,卻是一記重創。
幾乎是同時,又是一道邪惡光環從天而落……這是劉大官人在心中默唱的“姜之忍耐夔歌”!
臺階通道上暴起了一團葡萄紫色的遲鈍之力,主要集中在那群那迦的身上。
肥羅以不可思義的敏捷,竄上了臺階通道。三把金鋼長刀同時出鞘。撞開一條人巷之後,三把長刀如同電光飈過,一蓬血雨從三位高大的那迦身上飛起。窯洞的牆壁上灑上了一連串紅色水滴。
失去了塞壬的指揮,又中了遲鈍之歌的奴隸戰士和地精戰士外加歌坦妮,一臉呆滯地站在臺階通道上不知所措了。
“留下活口!”若爾娜一聲大叫。
肥羅的三把長刀已經又砍倒了兩位那迦,剩下用鼻子捲住的長刀,堪堪停在了最後一位女那迦的腦門上。一縷銀色的頭髮從這位那迦的額角前飄落。
驚懼到了極點的那迦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這個身手靈活的巨人。好的臉上因為害怕完全失去了血色。
肥羅胸口的繃帶上又滲出了血液,這是強行使用“疾風步”的結果。
四十柄稜槍在肥羅躥出的那一剎那同時激射,目標直指空中墜落的七位塞壬。一聲聲骨肉撕裂的暴響,六位塞壬象一頭頭刺蝟一樣,身體上插滿了稜槍,被釘死在了紅土高坡的冰壁之上。背後一片鮮紅的血液盎然著,就象潑了丹砂作就的一副油畫。
只有一位塞壬被古德擲出的兩柄稜槍率先射中了翅膀……他是唯一沒死的一個。
空中有羽毛紛紛揚揚地飛落。
劉震撼在無聲地冷笑。
第一百章揮刀問情
男人就應該對自己狠一點。…………………………翡翠領主大人說。
當兩位生還著的海族被拉到劉震撼面前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