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散散心。”夏沫想要讓尚未央換一種方式生活,陸之昂說的對她們都不能永遠活在封閉的自我空間裡,更不能與世隔絕。
見坐在沙發上的人沒反應夏沫將她整個人攬在懷裡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未央,我們去洗澡然後睡覺好不好,這幾天你累壞了。”夏沫說話間將尚未央從沙發上拽起來拉著她的手走進浴室,浴室裡隨著溫度的上升尚未央的情緒也逐漸的趨於平穩。
尚未央很瘦但卻不像夏沫是屬於小骨架,尚未央的肩膀很寬胯骨也很寬,她屬於那種衣服架子的身材,這種身形的人一旦瘦到一定程度會讓人覺得十分的不適。夏沫在給其打沐浴的時候摸著尚未央身上根根突出的骨頭後溼潤了雙眼,尚未央的身高要比夏沫高出去三厘米,但是整個身體發育的情況還敢不上當年十七歲的自己,這些年尚未央過的並不安樂更是不舒心。她在一個壓抑的環境裡看著尚梓航被滿滿的愛包圍,即便他犯下天大的所身邊的人都會由愛的名義包容他保護他,對一個極度渴望被關愛的小孩而言一個人要極力適應身邊的環境,努力的在自我成長的過程中習慣被遺忘,在成人之前需要用多少個孤寂的夜晚去填滿內心的空洞。
她是多麼渴望能縮在媽媽的懷裡,能感受爸爸的關懷,能在陽光明媚的下午坐在窗邊曬曬太陽。尚未央在找到自己生母后不久去了那家小咖啡店,老闆娘也就是自己的生母用極為寵溺的目光注視正在桌邊玩鬧的兒子。要知道尚未央心裡當時有多疼,她記得母親將自己丟在尚家大門口的那一天,她用著極為尖酸刻薄的話對自己說:“你個拖油瓶,該死的雜種。”她還記得母親的那個決絕的轉身,站在冷風裡的小孩沒有哭沒有開口大喊只是死死的咬住自己握緊的拳頭,她暗自告訴自己:“尚未央,不要哭,不要哭給他們看。”
所有渴望的東西在瀕臨絕境的時候全部化為泡沫一碰及破,在經過二十年的等待後她學會了靜靜的觀看別人的生活,看著她們喜怒哀樂看著她們悲痛或是幸福。即便夏沫在瞭解尚未央可是畢竟她代替不了尚未央活在這個世界上,夏沫要比尚未央幸運許多除了有一個尚梓航外尚家其他的人對其都是疼愛有加。
夜裡尚未央睡覺時一隻手捂住胸口另一隻手擋在身前,這樣自衛的姿勢似乎想要將所有自己不願面對的時候抵擋在外。
一大清早夏沫後就起來開始收拾房間然後做了早飯,尚未央睜眼的時候夏沫在廚房煎荷包蛋,尚未央從床上爬起來揉著自己隱隱作痛的頭額,自己昨天似乎又喝多了她下意識的將被子掀開看向一旁的床單,沒有印跡還好昨晚沒對她做出什麼事情來。
洗漱好後尚未央坐到寫字檯前開始繼續自己的工作,夏沫煎好荷包蛋後又烤了四個麵包片,“未央,吃早飯了,一會我們出去逛逛街下午去看電影好不好。”夏沫走進屋將食物送到尚未央嘴邊,正在運轉大腦的人抬眼看了看眼前的盤子,抓起其中的食物幾口便將其吞下、
“你今天不上班麼”夏沫雖然溫婉體貼但也是一個工作狂,“嗯,今天不去了,我陪你出去走走好不好,我們都沒有一起去看過電影呢,未央帶我去好不好。”夏沫摟著尚未央的脖子跟其撒嬌到,尚未央放下手中的鉛筆只是應了一個字,哦。
兩個人沒有開車夏沫說想陪著尚未央乘坐地鐵,她明白要想真正讓她的未央對自己敞開心扉就必須給對方一個寬鬆的環境。在人頭攢動地鐵站裡尚未央拉緊夏沫的左手,生怕她在因為人多而走丟了,在等車的時候身旁不免有些人向夏沫側目,“你以後還是開車吧,這種交通工具不適合你。”
“不會啊,我覺得很好啊。”
“那你就換一身衣服,平時也不見你這麼招搖,今天穿的這麼暴露做什麼。”尚未央小聲嘟囔著語氣裡泛起了不滿,夏沫笑著抱著尚未央的胳膊嬌柔的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