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學過一次,但以我的聰明才智,一次就綽綽有餘了,我不僅能夠學以致用,還能夠舉一反三呢!”
說完後,黑色的小腦袋就深深地埋進了他的胸前,小舌頭和牙齒並用,跟含棒棒糖一樣,又舔又啃,她個性向來衝動,做不來細緻的活,好幾次都咬疼了唐圳,但並沒有疼痛到難以忍受的地步,被軟嫩的小舌細細安撫,反而產生了更加可怕的愉悅,唐圳被撩撥得難以自已,恨不得立刻就把小女人按倒在身下。
彷彿看出了他的蠢蠢欲動,趙晴晴抬起了頭,扔下了一個十分有殺傷力的威脅,“你不許動,不然,不然我就掐斷它!”隔著牛仔褲,小手居然抓住了他已經有所反應的欲/望。
唐圳低喘一聲,直起的身體重新倒回了床上,“晴晴,你別亂來。”他的聲音又沉又啞,彷彿被深藏了多年的美酒,香氣全都藏在了一處,只等人發現,然後佔有。
趙晴晴忽然很想從他身上發現更多不同的他,讓他發出更好聽的聲音,兩年前他對她這樣那樣的時候,是不是也抱著相同的想法?
“不,我不亂來,我只是想讓你開心。”
趙晴晴的另一隻手從牛仔褲的邊緣伸了進去,三兩下就把礙眼的布料脫得一乾二淨,她為眼前的畫面震驚,以前她看得屈指可數的幾部“愛情動作片”,總在關鍵部分打上了馬賽克,所以她一直覺得男人那個部位一定很噁心,但面對唐圳,她居然覺得手下的欲/望十分具有生命力,彷彿一隻美麗的野獸。
當時,就是這樣神奇的東西進入了她最隱秘的地方,弄疼了她,卻也讓她在快樂的天堂流連忘返。
唐圳抬眼望著趙晴晴露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終於能夠體會到,電視劇裡那些被老爺非禮的小丫鬟的心境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抓住時機趁著她出神的當口,一把拉下她的身體,翻身而上,重新把她壓到了自己的身下。
趙晴晴回過神來自然不服,掙扎個不停,“唐圳,說好一人一次的,我都還沒開始呢,你給我下來、下來。”
但這次唐圳用上了十八般武藝,嘴巴和左手負責了趙晴晴胸前的兩處敏感,右手食指靈活地探入了那不知不覺已經溢位甜蜜愛。氵夜的甬道,三管齊下,趙晴晴很快就被鋪天蓋地的快/感擄獲,四肢發軟,也沒了掙扎的力氣。
“小圳子……你不……唔……不乖……”不甘的抱怨被永無止境的喜悅化成了甜蜜的音符,對於奮力耕耘的男人來說,它的效果簡直比春藥還要催情。
唐圳終於無法忍耐,雙手扣住對方的腰,甚至來不及知會一聲,就兇狠地衝進了對方最柔嫩也最溫暖的地方。
“唔呀……唐圳,你去死!疼死老孃了……你笨死了!這麼多年怎麼就沒一點長進……喔……你給我出去!”
唯一一次的經歷發生在兩年前,除了一層膜,趙晴晴幾乎和未經人事的處女沒什麼兩樣,當下她就疼得破口大罵起來,罵也就罷了,她還是沒記取兩年前的經驗,不顧唐圳的勸導,一直在他身下扭來扭去。
唐圳的眼睛裡燃起了熟悉的火苗,“看你還有力氣大喊大叫,應該沒什麼關係。”
他用身體壓制住瘋狂扭動的小女人,熱門熟路地動作了起來,每一次都對準目標,就對著那個敏感而神奇的部位進攻,果然還沒幾下,狀若瘋狂的女人就軟了下來,但一張臉卻還是惡狠狠的,唐圳絲毫不懷疑,只要他一放鬆力道,這個傢伙立刻就會反擊過來。
於是,他越是不敢有絲毫鬆懈,也不再有任何一絲憐惜,放縱了自己長年累月積累的欲/望,不知饜足地一次又一次向趙晴晴索取。
“小圳子,你越來越壞了,怪不得你讓張媽特意做菜給我吃,原來是早有預謀的。”趙晴晴用手指戳戳睡得一臉滿足的唐圳,“要不是我貪吃,多吃了幾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