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捨不得跟我分開一分鐘。”搞得全校園都知道,臺灣來的小才女有一個很黏很黏的男朋友。
趙晴晴卻還是跟個八爪魚一樣掛在他身上不肯下來,“小圳子,不會的,我去跟導師講,她其實可喜歡你了……”她巴拉巴拉說了個半天,口乾舌燥,被她抱著的男人卻絲毫沒有動搖,既然說不過,那她就做給他看。
經過這幾年的學習,趙晴晴在這方面的技術已經爐火純青,對唐圳的敏感部位簡直比她的課程表還熟悉。
她微微低下頭,輕輕地咬住唐圳的喉結,騰出一隻手,鑽進了唐圳的上衣,準確地捕捉到了胸前小小的一點,果不其然,唐圳立刻就發出了愉快的低喘,她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小圳子,留下來好不好?”
唐圳十分懊惱,這麼多年了,他還是一點都禁不住誘惑,只要她一用美人計,他就只能繳械投降。
趙晴晴再接再厲,這會兒她改變了戰略,從他身下直接蹦躂到了床上,然後迎著唐圳的眼睛,動作故意放慢,如同電影中的慢鏡頭一般,一件一件地脫下了衣服,露出沒有一絲瑕疵的美麗身體。
這個小魔女,越來越磨人了,唐圳的懊惱和不甘全化成了慾火,他瞬間化身為狼,狠狠地撲了上去。
雖然趙晴晴使出渾身解數,又犧牲自己,任唐圳予取予奪了大半天,唐圳卻還是不改初衷,完事後執意回國。
趙晴晴這會兒一點力氣都沒了,四肢軟得跟棉花一樣,也無計可施了,唐圳看她一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懊惱模樣,又好笑又好氣。
“做完後你就睡得跟豬一樣,所以沒聽見我助理給我打了個電話,我的公司最近新推出的一批婚紗全都被退了回來,因為有個新娘拍完婚紗照後全身起了紅疹,當時穿的就是這套新推出的婚紗,她一口咬定是我們的婚紗不乾淨,要求我們給她鉅額的精神賠償。”
趙晴晴不以為然,“這個問題不大吧,很有可能是她自己吃了什麼東西過敏。”她可去參觀過唐圳管轄下的婚紗店,裡面的婚紗又幹淨又漂亮。
“雖然是這麼說,但這個新娘生怕我們不認帳,拍下了自己過敏的照片,在網路上傳得滿天飛,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有哪個新娘不希望自己的婚紗照片美美的,誰還敢嘗試我們的新款的婚紗。”唐圳想到煩心的事情,眉頭皺得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趙晴晴追著問。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先找那個新娘好好談談,真不行,只能法庭上相見了。”
事實上,唐圳懷疑這是新娘的惡意敲詐,他向來不是任人搓圓捏扁的軟柿子,要真被他發現是這麼一回事,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趙晴晴撇了撇嘴巴,“所以你一定要走了?”
唐圳反問她,“你說呢?”
趙晴晴也不好再挽留了,她明白這份工作對唐圳的重要性,從大學畢業起,他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了進去,把它從唐氏旗下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子公司,變成臺北市市民耳熟能詳的連鎖店,簡直像是他養大的小孩一樣。
“那到了給我電話。”趙晴晴不捨地提出要求。
“知道了。”唐圳收拾好行李,“真這麼捨不得我,就早點畢業啊。”
趙晴晴立刻噤聲了,唐圳有點憂傷,但現在卻不是他憂傷的時刻,他回公司還有一大堆麻煩事要處理,想想就頭疼。
不出唐圳所料,那個新娘果然是蓄意敲詐,雖然法庭還給了清白,但公司失去的形象卻無法再回到當初,不管是網路還是報刊雜誌,總對壞訊息要熱衷許多,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唐圳沒日沒夜地忙著如何重塑公司形象,眼見做出的努力剛剛有點成果時,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他請的一個女傭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