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
楊雄飛沒想到秦曉會這麼做,不過就從秦曉這謹慎的處事方法上看,就能得出結論,這個秦曉一定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隨之而來的就是他心裡的欣喜,看來這一步棋是走對了。
秦曉未到縣委辦的時候,縣裡就已經流傳開了,這秦曉是個奇人,也是一個有才能的年輕人。縣委書記、縣長對他都是寄予厚望,楊雄飛也是在聽完這些傳言之後才起的心思,他想著自己在縣委辦已經六年了,這幾年的工作生活表面風光,實際的痛苦只有他自己清楚。
縣委辦沒一到兩年就能走出去一個副科級幹部,大多都是以綜合科、人秘科科長的身份就地提拔,隨之外去某單位任職,可是自從楊雄飛當上這綜合科科長之後,這個規律好像被打破了,六年竟沒有被提拔,楊自己也在思考著原因,他自己總結為出一句話,沒有靠山沒人幫他。
就拿周道才來說,他這個一把手、大主任偏偏對自己看不上眼,平日裡更是疏遠,楊雄飛也是沒辦法,現在秦曉來了,他的職位雖然沒有周道才他們高,可是秦曉的聲望正在與日俱增,誰都能看出來,這個新副主任將來在仕途上一定會非同一般。
楊雄飛這個時候來找秦曉就是為了拉近兩個人的關係,更是尋求一種保護,秦曉自然看出了楊的目的,心機深沉已經不再是某些人的專屬,秦曉也在慢慢的成熟。
一番交談,秦曉大致瞭解了縣委辦公室的一些訊息、內幕,這縣委辦就像一個棋盤,主任周道才是真正的領導,呂天陽、葉洪都是掛名的副主任,真正幹活的人基本就是楊雄飛、鄭勇這種的科室負責人,就那綜合科來說,現在只有三個人在編,另外還有兩個借調人員,加起來才五個人,平時工作太多太雜,可是提了幾回要求,周道才也沒給回應。
人秘科更是忙得不可開交,但是隻有科長鄭勇跟一個借調的小女生在拼命的工作,說起這個鄭勇也算個奇人,他不喜歡跟別人套近乎,只是一門心思的幹自己的工作,來到縣委辦也已經快十年了,他也沒提過任何貼身利己的要求,辦公室的其他同事都認為他是個傻子,可是在秦曉看來這種人才算是能真正擺正心態的好乾部。
“楊科長,按你的說法,沈科長也是經常請假不上班嘍?”
看來楊雄飛對沈振元也是一肚子的不滿,可是誰讓沈振元是紀委書記的兒子,誰又敢說一句不呢。
“秦主任,跟您說實話吧,這沈振元那可是縣紀委書記沈臨風家的獨子,誰敢惹他啊?我也就是在您這發發怨氣,他啊,可從來沒把我們這幾位放在眼裡,人家走路都是看著天的!”
楊雄飛的話一下子激起了秦曉的心思,他現在有了一個邪惡的小計劃,看來是老天爺給他機會好好整整這個官二代了。
“楊科長,你剛才說的,你們科的科員叫王一山的,你把他叫過來,他以前是負責給郭書記寫材料的,我想先跟他學習學習,再就是我想看看他是不是像你剛才說的那麼優秀。還有科室這塊你多費費心,以後我可要全力依仗著你的能力啊。”
秦曉的一番囑託,讓楊雄飛瞬間充滿了信心,最起碼以後的路還長,天陰天明都是沒準的事兒。
“秦主任,那我就先走了,我這就把王一山叫來,您稍等。”說著,楊雄飛退出了辦公室,走前還衝著秦曉不停的展示著他那捉摸不透的笑容。
剛坐下,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沒等秦曉回應,門就開了,直衝衝的闖進來兩個人,前面那個是縣委辦副主任、機要局長呂天陽,秦曉剛剛跟他認識。他身後的那位,秦曉卻不認識,但是透過爽朗的笑聲,秦曉能夠感覺這個人一定是個性情直率,脾氣火爆的人,開口說話的也是這位,“秦主任,抱歉抱歉啊,今天是你第一天來履職,我就沒在,實在不好意思。”
聽著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