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拭去燕凌玉的淚水,輕聲道:“凌玉姐,你是我自小最好的朋友,若沒有你相伴,我獨自修煉又有什麼意思!好啦,不哭。”
燕凌玉溼眸一抬,望著燕瀾認真又帶有些狡黠的笑容,數日未見,他的臉龐少了幾分幼稚,莫名地多了幾分滄桑。
她知道,燕瀾是為她而滄桑,為她而成熟。
不然,怎會在數日之內,變化如此之大?
燕凌玉拭去眼角的淚滴,眨眼間便換做眉開眼笑之色,玉手探出,像哥們兒一樣拍在燕瀾肩頭,故作認真道:“小瀾,有件事,姐現在要鄭重跟你說。”
燕瀾眉頭一掀,知道燕凌玉的玩性又犯了,不過他現在已經喜歡上這種感覺,當即笑道:“說吧,只要我能做到,都不會拒絕。”
燕凌玉指著燕瀾的屋子,揚著笑臉道:“待我畫滿豬頭,少年娶我可好?”
“娶……”燕瀾微微錯愕,他雖然知道自己喜歡燕凌玉,可是對婚姻,還是一點概念都沒有。
見燕瀾不說話,燕凌玉鬆開手,轉過身,撅嘴不滿道:“你不願意就算了!”
燕瀾撓了撓腦袋,當即收起猶豫之心。女子都那麼大方,他還有啥不好意思,挺了挺腰板,正色道:“怎會不願意呢,能娶凌玉姐這麼美麗貼心的女子,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那就這麼說定了,到時你可不許反悔哦。反悔的話,我就強行把你娶了,哈哈……”
燕凌玉撲哧一笑,偷偷瞄了燕瀾一眼,俏臉之上,頓時紅霞飛起,女兒家的嬌羞,畢露無遺。
燕瀾望著媚態萬千的燕凌玉,一臉幸福地傻笑著。
清晨,一縷陽光穿透稀疏的枝葉,投射到他們的臉龐上,為少年抹上一層俊逸,為少女遮去她的一抹羞紅。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只是他們現在還不知道,為了能夠在一起,以後的歲月,他們經歷了多大的波折,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兩小無猜的二人,含情脈脈地對視良久,掩笑數次,方才因燕淩河與燕凌遠等人突如其來的叫聲,而從痴醉中走出。
“凌玉這麼早就來啦,看來很著急嘛!”燕淩河遠遠地就大叫起來。
燕凌遠當即附合道:“喲喲,牆上又多了個這麼霸氣的豬頭,我猜是凌玉半夜就醒了,躺在床上,眼前都是燕瀾的影子,所以天還沒亮就跑過來了吧。”
身後跟來的幾名家族弟子,都是嘻哈而笑,跟著瞎起鬨。
燕凌玉聞聲,臉色又泛起一抹羞紅,跺了跺腳,嗔道:“你們這些傢伙,見了姐姐也不叫姐姐,現在燕瀾都是你們的老大,你們最好放尊重點,不然,嘿嘿……”
燕凌遠笑著走近,望著完好無損的燕瀾,笑道:“你又比我們大不了幾天,還叫啥姐姐啊,我們是方便為了以後改口叫嫂子。”
“啪!”燕淩河一巴掌朝燕凌遠拍去,道:“燕瀾可比我們小,應該叫弟妹才是。”
燕凌遠乾笑幾聲,道:“哎呀,燕瀾是我們東區的老大,老大的娘子,當然該叫嫂嫂。”
燕瀾望著眾人取鬧,他知善意,也不插嘴,樂得看他們拿自己開玩笑。
眾人嘻哈了一會兒,已是日上三竿。
燕凌玉道:“小瀾,還有大半月,你就要參加武試盛典,那些家族的對手,個個都極為厲害,你切不可大意,還是抓緊時間修煉比較好,我最近就不多打擾你了。”
眾人聞言,皆是收起笑容,跟著點頭。
燕瀾也是微微點了點頭,望著眾人緊張擔憂的神色,他寬心一笑,道:“哈哈,你們別為我擔心啦。那幾個混小子,我一隻手就可以把他們捏死。”他邊說邊揮了揮手。
眾人望著自信滿滿的燕瀾,當即鬆了鬆繃緊的心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