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你別囂張,阮家真正的實力,你還未見識到。”
兩道身影不再猶豫,當即各自掏出一枚靈符,噴出三口精血,頓時靈符光芒大盛,空間隱隱震盪。一道道玄奧的波動傳遞了開來。
“想逃?”
燕瀾一眼便是看出這是瞬移靈符,雷劍揮斬而下,龐大的雷芒劍罡。瞬間籠罩空間傳送的波動。
“瞬移靈符的空間玄奧威能,豈是你小子所能破除?”
兩道灰影不屑一笑,瞬移靈符品階極高,極難煉製。所以他們都視若珍寶。不到萬不得己,決不輕易施展。
但是一旦施展,其獨有的空間波動,能形成一道詭異的隔絕壁障,一般的力量,很難破開瞬移靈符的空間壁障。
“真的嗎?”
燕瀾目光一凝,手腕輕輕往下一按,雷芒暴散。靈符空間當即碎裂,龐大的雷芒。立即將兩道灰影籠罩。
“啊,怎麼可能,這小子怎麼可能破開靈符空間隔絕?”
不甘的聲音,漸漸低沉,直至徹底消逝,只留下慘烈的嚎叫,迴盪在天地之間。
燕瀾手掌一揮,兩道純淨的元嬰收入了納嬰瓶之中。面對這麼高品階的元嬰,他不捨得毀掉,而是用磅礴雷能的淨化力與破壞力,徹底粉碎了他倆的靈識。
燕瀾俯瞰著大地,右手釋放一道靈力,捲起那兩具灰影的屍體,猛然朝天罡門前木柱上拋去,隨後取出兩柄低品階兵器,將兩具屍體釘在了木柱上。
做完這一切,燕瀾的目光朝數百里的西南方看去,那裡,有四道身影鬼鬼祟祟地望著他戰鬥的過程。
燕瀾察覺到他們高達九衍元嬰期的修為波動,目光微寒,料定他們也是前來尋釁之人。
這四人,正是阮琨派來的江河湖海四人。
他們四人均是嚥了咽口水,眉心緊皺。
“怎麼辦,此子一人之力,就可輕鬆斬殺三名九衍元嬰期的修士。我們與那三名修士,修為應該相差無幾。以我們的能力,怎麼可能活捉他?”
“此子修為,至少達到九衍元嬰期後期,這般強大的少年,以前怎會聞所未聞?”
“是啊,天賦如此之高,只怕他的背景與後臺,極為強大吧。”
“此事我們不能擅自妄動,回去如實稟告黑白國老便可,以他的修為與智慧,定有主意。”
江河湖海四人拿定主意,便悄然離去,生怕一不小心,惹來燕瀾這個殺神。
燕瀾見四人離去,也未去追襲。此時危機四伏,他每走一步,都要小心謹慎。萬一中了調虎離山之計,遭致天罡門毀滅,那以前一切努力都是白費。
走至天罡門前木柱上,燕瀾瞟了瞟三具灰色屍體,目光浮起笑意,旋即落到天罡廣場上。
“瀾兒哥哥,你好厲害!”
紫漪這個小馬屁精當即歡天喜地地湊了上來,她一直很擔心燕瀾的安危,靈識一直在關注著燕瀾。此刻見燕瀾安然而回,心頭大石方才落下。
紫漪不知道,為何每次燕瀾孤身去戰鬥,她內心就會惶恐不安。生怕一別,就是永遠。
所以,她珍惜每一刻與燕瀾相處的時光。
桐蕘也難得微笑地走了上來,她有些羨慕紫漪,能夠肆無忌憚地靠近燕瀾。她有時想,為什麼會突然傾慕燕瀾,她與燕瀾本沒任何交集。
此刻,桐蕘有所領悟,她是因為缺乏安全感。以前,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修煉上,就是希望修為強大,給自己更多安全感。因為天罡門太過弱小,尤其是阮寧豪不斷騷擾天罡門的時候,她極其缺乏安全感。
當桐蕘看到燕瀾的強大,以一人之力,對抗玄宗滅門侵犯時,她的內心,自然而然為他怦然而動。與其說她愛慕的是燕瀾,不如說她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