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那可得由我選擇比劃的方法。”
憶君故竟將“比劃”兩字說得很重,一方面打算瞞過慧恂,一方面卻要作弄高肇炎了。
高肇炎不疑有他,將長劍還鞘點頭同意道:“隨你選兵器或者拳腳,我一律奉陪。”
肇炎也樂得誆住慧恂,因他知道憶君不會武功,無論兵器拳腳,要斃憶君還不是一般簡單。
憶君待肇炎得最得意時才哈哈一笑,道:“誰喜歡動拳動槍的?咱們另行一種比法!”
臉上又回覆以往慣作弄人的表情。
肇炎與慧恂俱大覺奇怪,因為憶君耳儒目染最多也不過會幾招劍式,難道他還有什麼絕活能穩操勝券?這使他兩人呆呆的看著億君,問道:“什麼樣個比法?”
憶君見兩人都被逗得引入了圈套,心中不禁暗暗得意。
“恂姐!”憶君問旁立的慧恂道:“如果你要同我比劃,你要選什麼?”
憶君點點頭,道:“不錯!你鞭法最好所以要同我比兵刃,由此推想即可知我要選什麼來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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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霧濃情深
佝慧詫道:“難不成你會放暗器?還是拳腳?”
肇炎也在旁露出疑惑及不耐煩。
憶君哈哈大笑起來,道:“你錯了!雖然兵刃,暗器,拳腳我都會,但我匆須以此奪勝……河慧,請你拿些紙張來,咱們比比抄膳一段詩詞,誰抄很快,誰抄得好即算誰得勝如何?”
佝慧不禁啞然失笑,肇炎呢?竟怒火中燒,氣得暴喝道:“你可是自尋死路,接到!”
突然肇炎扔給憶君一把長劍,原來他早打算好一定要將此事解決掉。
憶君熟練地將劍接住,拈在手中輕輕科了抖,竟是如此趁手霧是已消散無蹤,斂豔嬌陽射在相對交叉的兩把劍上,反映出陣陣在人心魄的光芒。
高肇炎猙獰地一笑,輕聲喚道:“來吧!憶君!你不是樣樣都較我強嗎?來啊!咱們在兵器上較較勝負。”
高肇炎一步步上前,鋒利快捷的劍尖直指憶君心窩,無邊嫉潮使他卻本來之理性,何況至少他給了對方一隻到……
“我並不是殺一個身無武裝的人。”肇炎自我解釋地暗忖,顯然在他心目中,記君是個毫無武技的人。
憶君一步步後退著,手中長劍數次揚起終又放下,心中猶豫著該打呢?還是做一次瘟生吧?作瘟生在他已不算是羞恥的事了。
“哼!我並不怕你!”憶君心中反覆咒著:“但我不願為著一個女子作這決鬥,何況我並沒有定要為這女人爭生死的必要……”
“肇炎呀!肇炎!別逼我太甚!”
憶君心中如此喊著,目光中露出友愛的神情,可是肇炎卻沒有注意到,他的全副精神只集中在要打倒憶君,從憶君懷中將佝慧奪過來——
漸漸憶君已退至崖邊了,再後一丈即是下垂數十丈的絕崖,憶君對肇炎的朋友之情絕望了,在他是認為朋友之情是更甚於男女之情呢!
“嗆卿!”
突然化君將劍拋在地上,聲音含著極大的痛苦而失望他說道:“炎哥!我不願與你動手,如果你再要相逼,我只好跳下這懸崖了。”
肇炎長劍一掄,又逼進憶君一步,面上猙獰的笑容又浮起,道:“跳吧!跳吧!省得我費手腳。”
憶君淡淡一笑,想到十多年的友情竟是如此淡薄,不禁對人的感情又得重新估計——
憶君一瞥詢慧,只見她大大的眼睛中充滿迷憫與哀傷,她心中一定在想著,在痛恨地想著:“為什麼我的命運會這樣呢?我所愛的人如此不重視我,而我所不愛的人,又是如此要為我而不顧名譽生死!”
長長睫毛下的一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