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可能。
只是,他卻是不知道的是,此時,已經有人在開始籌劃著解決砂石的問題了,看守所的審訊室,嚴峻業坐在審訊室裡,他的對面,坐著一個人,他就是溫泉鎮張氏茶樓的負責人之一的張顯升,此時的張顯升,顯得格外的憔悴,在溫泉鎮,他無疑是要雨得雨,要風得風,即使是鎮長見了他,也會客客氣氣的,他何曾想,自己會淪為階下囚,不僅是淪為了階下囚,最初的他,並沒有太擔心,聚眾賭博並不是什麼大事情,憑張家的勢力,憑他父親的能力,也就罰點款,拘留幾天,就放出去了,還能怎麼著。
然而,幾天下來,他幾乎什麼人都見不著,甚至是,他的父親也不曾見著一面,同時,他更聽說了一個重要的訊息,他大哥張顯如,也因為貪汙,被逮捕了,這頓時的擊穿了他心底的期望,他隱約的明白,事情不那麼簡單了,他們並不是單純的因為聚賭而被抓了,是有人要故意的整他們,雖然聚眾賭博不是什麼大罪,可是,判個兩三年,卻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他也清楚,自己恐怕是少不了兩三年的牢飯了,這讓他顯得格外的沮喪起來。要在監獄裡呆幾年,他委實的心底有些恐懼。
“張顯升,這茶樓,是誰開的?究竟誰是茶樓真正的主人?”嚴峻業例行的詢問結束,進入了主題。
“是……是張顯榮開的,他是茶樓的主人!那茶樓也是他修的!”張顯升趕緊的道,最初的幾天,他完全的採取了沉默,此時的他,也是知道了哥哥的被抓,知道他們肯定是遭人坑了,他自然不願意再和zhèng fǔ頑抗,他不是一個視死如歸的人,而更具有見風使舵的xìng格,更明白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既然認栽了,他自然也就儘量的推卸自己的責任。當然,他也沒有完全說謊,茶樓的確是張顯榮修的,他一個混混,好吃懶做的傢伙,根本就不受父親的待見,父親根本就不喜歡他,哪會拿錢給他修什麼賭場。只不過,他卻是隱藏了一個最為重要的現實,那就是賭場根本就是他攛掇張顯榮開的,賭場的那些人,也都是他招來的,都是他的賭友,賭場開張這多年,也都是他在負責管理賭場,黑道方面,也是他在負責,張顯榮則是負責擺平官面上的麻煩,整個賭場,他所起的作用要大的多,當然,茶樓是以張顯榮的名義登記的,房子也是張顯榮的,這也是事實。
“哦,你們是哪一年開的茶樓?”嚴峻業不慌不忙的詢問著。
而另外的一邊,吳再明和張喜馬再次的坐在了一起,他們一起的,還有一個年輕人,年輕人看上去只有三十來歲,看上去顯得有些jīng神,更透著一股子硬朗。也透著一股子jīng神。
“張,這位是李漢升,準備來溫泉鎮投資,在你們前進村開一家採沙場!”吳再明簡單的介紹著來人。
“張,打擾您了!”李漢升客氣的道。
“李老闆!”張喜馬招呼了聲,隨後,又有些為難的道,“李老闆準備辦採沙場,我恐怕有些無能為力了,我們前進村的相關河段,都已經被承包出去了,這點,吳鎮長也是知道的吧!”
張喜馬說這話,也是看了眼一邊的吳再明,吳再明在溫泉鎮多年,對於前進村的情況,那應該是非常清楚的,他卻是不明白,此時吳再明究竟搞什麼名堂。
“呵呵,張,這話可不對了,十隊過去的那一段,可是還沒有承包出去的!”吳再明笑呵呵的道。
“十隊……十隊路都沒有……我怎麼忘記了,馬上就要修溫松公路了!”張喜馬楞了一下,才反應了過來,十隊的河段,也正好在溫松公路旁邊,離著溫松公路不過兩三百米,那顯然不是什麼問題。
“恩,李老闆說了,他希望找人合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