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我才順過氣來,沒忘狠狠地瞪他一眼,掙扎著下地,下來的時候還不忘在他腳上狠跺了一腳,然後才拍拍自己的衣服。旁邊已有人經過,詫異地看著我們兩個,我老臉一紅,轉身趕緊往擂臺那裡走。
到擂臺外圍的時候,正好看見孟安陽和葉帆在那裡等著我們,看見我們,兩個人都湊了過來。
把裡面的情況和他們簡略地一說,他們兩個人也是驚訝,再問這外面的情況,葉帆說臺上的那幾個重要人物都沒有動地方,看來應該是還不知道我們在後面的事情。
南宮越先看了我一眼,然後卻轉過頭對孟安陽說道:“你們在這裡,我一個人去看看,估計晚上就能回來。你們自己小心,別離了人群,記得哪裡熱鬧去哪裡,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
德行!想和我說就直接告訴我不就得了,還要對著孟安陽說給我聽。我撇撇嘴,心裡卻有絲甜,轉過頭去看臺上的比武。
南宮越交代了幾句就先閃身走了,我和孟安陽他們又擠到前面去,繼續昨天的賭局。其實這個時候我們三個人都有些緊張,所以才更要找一些別的事情來轉移一下注意力。我和孟安陽喊的聲音很大,引得周圍的人頻頻側目。
剛和孟安陽賭完一局,旁邊擠過一個小廝模樣的人來,笑嘻嘻地叫道:“姑娘,姑娘。”
我掃了他一眼,他趕緊施了一禮,說道:“樂少俠看姑娘和孟小爺玩得高興,也想湊湊熱鬧。”說著雙手奉上一個不大的錦盒來。
我接過來開啟一看,“啪”的一聲又趕緊合上,緊張地掃了一眼周圍,我的上帝啊,難怪會這麼沉甸甸的,滿滿的一盒子黃金啊。
“他想怎麼個湊法?”我問道。
“樂少俠說和姑娘一起賭就好了,他壓姑娘贏。”小廝笑道。
我看向臺上,承德那廝正好也看向我這裡,衝我溫和一笑,好像能聽見我們這裡談話一樣,還向我微微點頭。我靠!他還真能裝君子樣!
我再看看孟安陽那傻小子,就是論斤賣也賣不出這個價錢啊,你讓他拿什麼賭啊?突然間我又樂了,我馮陳楚楊什麼時候這麼有原則了?和那廝我用得著講誠信麼?我就是一直運氣太背,所以把他的金子都輸光了,他還能怎麼著我?
“行了,你回去告訴他,我替他賭就好了。”
小廝聽了後趕緊去給承德回話,我扯扯孟安陽的袖子,低聲說道:“大買賣來了……”
等到傍晚,我和孟安陽都已經喊得嗓子嘶啞了,當然每場都是我輸,而且我還輸得興高采烈。早就和孟安陽說好了,那金子我七他三!
我拿著錦盒遠遠地向承德示意,他看我,我還故作無奈地聳聳肩,把盒子倒扣過來給他看,告訴他都輸光了。
沒想到承德那廝笑得更是一臉的陽光燦爛,側過身子和身邊的那個小廝低聲說了幾句,那小廝點點頭,又衝我跑了過來。
“楚姑娘,樂少俠說輸了沒關係,咱們有的是金子。”說著又遞過來一個盒子。
我突然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承德這廝耍我吧?這些金子對他來說那是小小意思啊,弄半天他花錢看猴戲呢,我這猴耍得還這麼敬業,嗓子都啞了。
我再抬頭看向承德,只覺得他臉上的笑容立馬變成了一臉的奸笑。
我一把奪過小廝手中的錦盒,惡狠狠地嘶聲說道:“告訴他,又沒了!還有多少一起拿過來吧!”
小廝一時有些錯愕,但還是一路小跑地跑到承德身邊,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只見承德又看向我這裡。我衝他齜牙示威,他卻笑笑,輕輕地搖了搖頭。
直到晚飯時候,南宮越還是沒有回來,孟安陽有些沉不住氣了,其實我心裡也很慌,可是我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絕對不可以亂了陣腳,我可是這裡面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