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荻芬見了,頓時傷心道:“武哥,你快好好休息別寫了,我們改天再寫。”武恩道:“我怕我今天不寫,就沒有機會了。”譚荻芬一聽道:“你別胡說,你不會死的,你要看著孩子長大,我一個人不行的。”
聽到這麼一說,武恩趕忙安慰道:“荻芬,我們只有龍兒這麼一個兒子,你一定要把他帶大,不然龍兒一個人在世上會好孤獨的。”譚荻芬點了點頭,見此武恩也笑了起來。虧他死到臨頭了,還可以笑出來。
天下著雪,漸漸黑了,但還能看得見事物。巢賀敏到處找著譚之川,可譚之川卻依然在客棧喝著酒。桌上被酒罈子給堆滿了,人也喝著醉不成樣。
譚之川猛得又拿起一瓶,仰頭喝了起來,不顧一切的想喝死自己來償命。賴皮精一直在旁,從開始的害怕,到後來發現譚之川只顧喝酒,對自己全不放在心上,而且喝的時候,一點防備都沒有。
見他又仰頭猛灌,心生一計:“反正橫豎都是死,這樣乾等著,還不如拼上一拼。”於是偷偷望了一眼譚之川,並隨手拿起了桌上的那把劍。譚之川一心喝著酒,眼睛都懶的睜開,全沒注意到身邊的這一危險。
賴皮精拿起劍,迅速異常的拔劍出鞘,順勢從譚之川的左腎刺入。譚之川只顧喝酒,沒有躲避,只覺腎部一陣巨痛,隨聲“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雙手一鬆,酒罈只掉了下來,砸在桌上粉碎。酒還濺的賴皮精滿臉都是。
賴皮精眼一盞,順勢拔出了劍。只見一淌黑血隨劍一起,從譚之川的腎部淌了出來,並源源不斷的向外流成一條血注。譚之川突然發了瘋般的掀掉桌子,桌上的空罈子乒哩乓啦的砸成粉碎。
掌櫃及小二見了,躲在一邊,哪還敢上前來勸阻。客人們早就跑光了。譚之川已經喝的迷迷糊糊,一時視力模糊,連東西都看不清楚。
賴皮精見譚之川掀掉桌子站起身來,心裡是一驚。可見他愣在那兒,又起一劍正中譚之川的胸口。譚之川“啊”的一聲,仰面朝天,痛苦不堪,全力的撲向賴皮精。
就是此時,賴皮精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左一劍右一劍往撲上來的譚之川身上亂砍。譚之川竟沒有躲開,身上不知劃了多少刀口子,已經不成樣子。
譚之川終於身中巨毒,失血過多,毫無還手之力的正面朝下,倒了下去。賴皮精根本不敢再看,被譚之川的身體壓得不能動彈,這才睜開了眼睛,望了眼譚之川。只見譚之川的眼睛瞪著老大,人是死了,可眼神是死死的盯著自己,甚是嚇人。面目全是黑血流淌著,顯的更加恐怖。
賴皮精嚇的忙雙手齊伸,推開了譚之川的身體,就地往後爬了幾下,嘴裡還呻吟著害怕的聲音。而後站了起來,轉身就向樓下跑去。沒跑幾步,怕譚之川的鬼魂會纏著自己不放,不住的回頭看。一不下心,身體突然失去重心,一頭摘在了地上。
賴皮精二話沒說,毅然爬了起來,瘋狂的向前跑著。跑著跑著,只覺撞到了一個人。猛一抬頭,只看見譚之川的妻子巢賀敏,心裡害怕極了。出於本能的反應,只“啊”的一聲喊了出來。巢賀敏見他滿身是血,樣子極為嚇人,又撞到了自己身上,酷似大白天見了鬼,於是也“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兩人幾乎同時受到驚嚇,巢賀敏不明賴皮精看到自己會如此害怕,可自己真是被他嚇壞,一時也沒多想,只見賴皮精從自己身邊倉忙逃過。
第五章 為求個人榮華 無所不用其極
為求個人榮華無所不用其極
第五章
看著賴皮精遠去,巢賀敏只覺心頭一涼,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只感到不對勁。於是便延著賴皮精來時的方向,快步走了過去。
走到酒樓附近,只聽兩人邊走邊在唸叨一件事。巢賀敏聽到似乎於譚之川有關,於是駐足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