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嬌氣。」
她聽著這話,好笑又無奈。
有一種嬌氣,叫做你的夫君認為你嬌氣。
說著間,他將她抱在懷裡。
或許是到了西北的緣故,外面的風比起燕京城的要強勁凜冽不知道多少,那風帶著萬鈞之勢,狂猛地吹著外面的枯樹,也吹打著窗欞,發出呼嘯怒吼之聲。
這個時候的天很冷,冷得滴水成冰,小丫鬟燒過的熱水不多時就涼了下來。
而在驛站內,卻是燒得暖融融,薰香也點燃起來,錦帳內,女人腰肢細軟,男人身形強健,不多時就發出悶悶的哼唧聲。
最開始,顧錦沅覺得他的身子涼,才沐浴過的,便是用熱水,也是涼的,但後來,她便覺得他熱,熱到發燙,燙到彷彿要將她融成水兒。
到了最為疲憊酥軟的時候,她也會和他說起來自己父親的事。
他竟是彷彿早就料到的一般,修長溫暖的手拂過她的眼睛,低聲在她耳邊說:「上輩子的事,我們確實沒什麼置喙餘地,不過岳父大人對你必是盡心了。」
甚至可以說,為了這個女兒不擇手段,拼盡一切。
當太子這麼說的時候,他的黑眸微動了下。
他想著,上輩子自己的死,終究不可能只是皇太后韓淑妃一黨所為,若是如此,不可能偽造出那樣一封信。
如果不是沅沅要他死,那就是顧瑜政了。
顧瑜政對於自己和沅沅之間的事知道多少,他猜不到,但至少,顧瑜政是生氣了,無法容忍他,才在他最為危險的時候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成為那根壓死駱駝的稻草。
當然了,這些他永遠不會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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