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聲道:「沒什麼,我剛才只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要處理,我,我先走了。」
顧錦沅點頭:「嗯。」
誰知道他就要跨出門的時候,卻突然頓住腳步,略猶豫了下,卻是回首:「你自己多加小心。」
顧錦沅咬唇:「好。」
顧錦沅和顧蘭馥是分乘不同的轎子出發的,顧錦沅斜靠在馬車窗戶處,一直在想著剛才的顧瑜政。
她並不是不識好歹的人,只是心裡存著怨懣,以至於怎麼看他都不順眼,心裡怎麼也無法把他當父親罷了。
但是平心而論,自從自己過來寧國公府,他至少是把自己放在心上的。
她閉上眼睛,腦子裡不斷地浮現出他撩起袍子要走,走到一半,卻又回頭在叮囑他。
其實他已經說過那句話了,但可能太掛心,竟然忍不住又說了一遍。
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酸酸軟軟的,就那麼洋溢在胸口處,這讓她喉頭髮澀,以至於會不斷地回想,甚至忍不住不斷地去猜測,猜測當年他離開隴西的心境。
他怎麼可以那樣丟下母親一走了之。
這麼想著,也差不多到了宮中,顧錦沅深吸口氣,這才慢慢地將那些情緒埋下來。
下了轎子後,顧蘭馥看了她一眼,眸中泛著嘲諷。
顧錦沅越發好奇了。
她可以感覺到,顧蘭馥知道一些事,甚至彷彿有未卜先知之能,既是如此,她為什麼又如此淡定,彷彿她明天就能把自己打壓下去。
所以二皇子和太子,在顧蘭馥那裡……
顧錦沅心裡微頓了下,一時不免想起來太子初見自己時,那種莫名其妙的態度,以及他提起二皇子時的酸澀語氣,總覺得這裡面大有文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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