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依看著師父略有惱怒的臉色,心裡也是緊張,同時也覺得奇怪,怎麼這個人會變成姜小白呢?不過仔細回想當天在仙冢發生的事,花紫紫確實沒有說明究竟哪一個人才是姜小白,當時只是因為二郎真君為了女人爭取活著的名額,她才憑主觀臆斷二郎真君就是姜小白,而且當時她去仙冢之前,琉璃就跟他講,這個二郎真君來到仙界,身邊肯定會帶著女人,才讓她有了先入為主的意念。
這時喃喃說道:“難道搞錯了?”
琉璃深吸一口氣,道:“也就是說,你也不確定誰是姜小白?”
幻依面露惶恐,點了下頭,道:“弟子知錯,請師父責罰!”
琉璃卻並沒有生氣,反而長吁一口氣,看來的真的搞錯了,那個花紫紫並不是二郎真君的女人,也就是說,二郎真君並沒有騙他,那之前說的話肯定都是真的了,這麼多年,他只為堅守心中的一個夢,不顧千難萬險,九死一生,來到仙界找她,心裡竟生出絲絲感動。
女人的邏輯就是這麼奇怪,如果你有一件事欺騙了她,她就覺得你至少欺騙她十件事,同理,如果她決定再相信你一次,就會相信你無數
次。
琉璃也不例外。
布休這時道:“琉璃,你究竟什麼意思?如果想殺我,你儘管動手,但不要潑我髒水,我布休縱橫一生,潔身自愛,想潑我髒水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我勸你還是省省吧!”
琉璃怔怔地看著他,來了這麼長時間,第一次認真地打量她,因為心裡有了變化,所以眼神也有了變化,感覺二郎真君真的變了,此時的他有點可憐,可憐中卻帶著真誠,正是她心中最期待的樣子。便咬了下嘴唇,道:“我問你,你記得我母親嗎?”
布休心道,雖然不記得,但我也知道,你母親跟我也有一腿,就不知道此事是真是假?但這話他不能說出來,故作遲疑,道:“我又沒見過你母親,我怎麼會記得她?”
琉璃道:“我的意思,你夢到過我母親嗎?”
布休怔道:“你真是奇怪,我怎麼會夢到你母親?我就夢到你一個人!不對啊,你不會是真看上我,想領我回去見父母了吧?我還沒想好呢!”
琉璃啐了一口,道:“你想得美!”
幻依就感覺不對勁,師父的神情竟帶著一絲嬌嗔,像是一個撒嬌的小女孩,這完全顛覆了師父在她心目中高貴冷豔的形象,就算她不諳世事,此時也看得出來,師父跟這個二郎真君的關係,非比尋常,難不成他們上輩子真的有過瓜葛?
朱雀仙尊也看出來了,這倆人眉來眼去的,不對勁啊,其實他也是喜歡琉璃的,只是實力不濟,從不敢表白,估計貿然說出布休剛剛說的話,肯定要被揍得鼻青臉腫,但琉璃此時卻沒有揍布休,雖然啐了一口,但沒有啐布休一臉口水,對於女人來說,也就是接受了布休的話,一下就急了,道:“琉璃,你不是看上這個小雜碎了吧?他們是凡界上來的賤民,你有點品味好不好?仙界那麼多美貌優秀的男子,有白菜不拱,你偏要去吃糠,你這不是犯……哦不,你這不是作踐自己嘛!”
琉璃轉頭怒道:“你給我閉嘴!”心裡想著,他們在神界呼風喚雨,叱吒風雲的時候,你還穿著開襠褲呢!
朱雀仙尊打不過她,現在又受了傷,這女人脾氣怪癖,如果他再不定她真會虐待他,好在姜小白幾人受的傷比他還重,不用擔心他們再來殺他,不妨再等等看,看看有沒有撿漏的機會。
琉璃這時看著布休,假裝漫不經心地揮了下手,道:“饒你們一命吧,謝恩吧!”
如果換作查理,此時肯定千恩萬謝,但布休有他自己的泡妞手法,斷然不會這麼膚淺,這時冷哼一聲,道:“謝恩?你做夢吧!好端端的把我們打傷了,還想我們謝恩?你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