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易晨無語,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李全也還真是個人才,做內鬼做到他這個程度,還真不容易。
“李全,我也不瞞你。我現在無法確認你是不是土匪的人,所以,我還是那句話,你們就當沒有見過我就行,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去。兩天後,你們在杭城醫科大附近的那個公園等我,我給你們解掉下在你們身上的特殊手法,否則三天後,你們便會死。”
易晨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就算這李全真的是司徒飛的人,易晨也沒有時間去確認了。
“唉,好咧。晨哥,放心,我們不會說見過你的。”
李全見易晨要走,又連忙說道:“晨哥這是要上山吧?今晚山上防衛特別嚴,尤其是山頂莊園的南邊,越加森嚴。晨哥一定要小心啊,切記,儘量往北邊走。”
“謝謝。”
易晨輕聲說道,便不再回頭,繼續小心翼翼的往既定路線走去。
事實上,雖然說是那樣說,可易晨點在倆人身上的指法,卻並不能夠真的要了倆人的命,只會令倆人痛個兩天而已。
他這一去,生死難料,他也不確定這倆人就是那種十惡不赦的人,又怎麼會置他們於死地?之所以這樣說,不過是嚇唬嚇唬倆人,讓倆人不要把見過自己的事情說出去而已。
這一次,易晨倒是沒有再遇到打野戰的野鴛鴦。
十分鐘後,他一路無驚無險的來到了山頂的莊園外,而易晨也終於繞到了司徒飛說的莊園後面。
莊園的外面圍著一圈四米多高的圍牆。圍牆上,貼著深色的瓷磚,在這樣的夜晚看上去就是黑幽幽的。
易晨慢慢的在外圍轉悠,不多遠,只是往後又轉了十來米左右,果然見到那十米外的圍牆外牆上,有一片瓷磚脫落了半塊,在這樣的夜色下,若不是易晨早就知道這裡會有瓷磚脫落,根本就發現不了。
這裡,便是攝像頭的死角了。
脫落的瓷磚很顯然是被人刻意給挖掉的,看樣子,司徒飛對戴軍這大本營,是真的下了功夫的。
易晨更加小心翼翼的往圍牆摸去。
這裡既然是攝像頭的死角,攝像頭照不到,那麼戴軍也一定會更加嚴密防範。
攝像頭拍不到,他定會找人來看守,並不是說,從這裡進入莊園就是絕對安全的。
如今到了這個位置,任何一點的疏忽,都有可能把自己的命給搭上。
更何況,剛才遇到的李全還說過,今夜的莊園防禦特別森嚴,讓自己儘量不要走南方,而這個位置便就是南方了。
易晨不得不小心了再小心。
這樣的夜晚,根本看不清地面有什麼東西,可樹林裡又不可能沒有樹枝、幹葉之類的雜物。
易晨輕手輕腳的,易晨吸取了剛才踩到樹枝驚動旁人的教訓,現在易晨是每下一步腳,都先用腳尖著地,探一探地面的情況,確定了無礙之後,才把腳落下。
短短十來米的距離,易晨竟是走了整整兩分鐘,才摸到圍牆腳下。
四米高的圍牆,對於普通人而言是個天塹,不借助工具是怎麼也爬不上的。
但對於易晨這樣的武者而言,卻又不算什麼。
只見易晨雙膝輕輕微曲,而後驀地一跳,就如同一個彈簧般的往上躍起,雙手抓住了圍牆頂部。
“臥槽……居然有釘子。”
易晨心中驚道。他手裡一痛,殷虹的鮮血順手指流下,令他想不到的是這圍牆的頂端,居然有鋒利釘子。
而戴軍居然還陰險的把釘子塗成了黑色,這樣的夜晚剛才在十米外根本就看不到。他這樣一抓,一不小心便中了招。
好在,他運氣好,釘子不是很密集,雖然流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