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突然傳來一聲很不和諧的喊聲“珍如!”,是柳珍如的媽媽在叫吃飯了;葉瑜輕輕地對柳珍如說:“珍如,我們下去吧!”
柳珍如‘嗯’了一聲才不舍地站起身來下樓。突然被葉瑜拉住了,柳珍如愕然地看著葉瑜想:“難道他覺得抱得不夠,還相……。”哪知葉瑜卻是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柳珍如低頭一看才恍然大悟,原來她已是羅衫凌亂,這要被家人看見了傻子也知道她倆人在幹啥;說不定還會想到……。
想到這些,柳珍如更是霞飛滿面,嬌豔不可方物,葉瑜一時又呆了。柳珍如是大大地給了葉瑜一個白眼,葉瑜也只能苦笑,心想:“我不給你說能行嗎?被你家人看見你還不得被羞死,好人難作啊!”
葉瑜在院子裡又看見了柳家父子,他倆一臉的疲憊,但雙眼閃著的卻是難掩的喜色。
倆人正舒緩地進行修練,這時已處於收尾狀態。葉瑜突然驚奇地發現,這父子倆都練有內家真氣,悄悄發出一絲細微的神識,發現他們應該有二品至四品武者水平。
不過這真氣運轉方法比金鐘罩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簡直是在浪費辛苦修練的真氣。
比方說武者修練來的真氣可以儲存于丹田中,金鐘罩可以儲存一次修練所得真氣的百分子四十,而葉家父子只能儲存百分子十五,另外百分子二十五都浪費了;如果與修真者相比,那就更是天壤雲泥之別矣!
“這可能就是高階功法與低階功法的差別吧。說不定這葉家也是三四流古武家族,我得小心點,說不準還藏有高手,被發現就不好了。俺可是喜歡這種恬淡的世俗生活,可不想過早被別人打撓。”葉瑜心想。
柳珍如的家裡人還真多,七姑八姨的上桌吃飯的竟有14人之多。一張巨型大圓桌,把葉瑜都看傻了,反正昏昏沉沉地也沒記著幾人。
聽說還有許多在外地工作,葉瑜心裡不僅倒抽了一口涼氣。如果真與柳珍如發生點啥的,這初次見面禮都得買暈過去,想著幾十人盯著他,而自己就像動物園裡的猴兒一樣;葉瑜只感覺自己雙腿發軟,脊背涼嗖嗖的。
這時從樓上走下一精神抖擻的的老人,柳珍如親密地迎了上去,嘴裡甜甜地叫著:“太爺爺,我扶你下來。”
那老人爽朗的哈哈笑道:“小Y頭,太爺爺老了嗎?”這老人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葉瑜感覺特別明顯。其他人可能是習慣了。
葉瑜偷偷放出一絲神識探測了一下,心裡吃驚地道:“高手,竟然已修練到了古武者6品頂峰境界,只差一點就入先天了。這麼低階的破功法也能修練到如此境界,絕對是天才。”葉瑜心裡也十分佩服。
轉而又一想:“自己得幫幫他,這樣的天才如果不能突破先天就太可惜了;同時嘛也可以順帶著搏得柳珍如歡心,一箭雙鵰呢!可怎麼能在不被他發現的情況下……難辦。”
在飯桌上,柳珍如的父親柳東青笑呵呵對葉瑜說道:“小夥子,你練過武嗎?”葉瑜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問,因為昨晚的事,那可是兩把好槍。
在華夏對於槍支管理特別嚴,根本不允許普通人持有正規的槍支;最多有少量獵槍在私人手上,那也要登記註冊的。這兩把槍公安局肯定是要詢問的,所以葉瑜也早編好了說辭。
“奇怪的是怎麼不問槍,倒問起武來。”葉瑜雖然感到疑惑但也回答道:“小時候跟一個遊方老道學了幾手,亂七八糟的也練到了現在;已經可以掌碎磚頭了,聽老道說教我的是外功。”說話時還故意露出得意的神色。
柳家爺三都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柳珍如恍然大悟地說道:“我說你昨晚怎麼那麼厲害,原來還是武功高手。那我下半輩子的安全就交待給你?!”她本來是想開個玩笑,說完後突然感覺有些不妥,話裡太親密了一些;並且這時二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