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稟明瞭安寧手腕的狀況。
“啟稟皇上,世子妃的手腕確實有受傷痕跡,而且還是撞擊到重物所致。另外,免得這位薛姑娘還要懷疑,微臣可以用微臣三十年行醫的醫德保證,世子妃的手腕受傷的時間應該是在三到五天之前。”蘇太醫先行稟告道。
皇上一聽蘇太醫回稟,就知道事不對了,不過這個時候他倒是期望姬流觴的診斷有所不同,哪知道姬流觴竟是認可了蘇太醫的判斷。
“啟稟皇上,蘇太醫所言極是,姬流觴認同蘇太醫的診斷。”
那薛琉璃一聽到蘇太醫跟姬流觴的診斷是一致的,頓時驚了,也呆了。轉而她雙腿發軟地癱坐到了地面上。
此時的她,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她輸了,再一次,輸給了安寧。
當然了,她的失態也就在短短片刻間,很快她又恢復了鬥志,她優雅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向著安寧的方向一步一步地走過去,隨後忽然給安寧雙膝跪下了。
“薛琉璃給世子妃賠禮道歉,是薛琉璃錯了,薛琉璃心服口服。”
“薛琉璃,你以為到了這個時候,你一句心服口服就可以免去你藐視本世子妃的一切罪名了嗎?告訴你,本世子妃不是那麼好欺負的。”無理寸步難行,有理走遍天下,現在什麼理都站在了安寧這裡,這個時候她若不好好地用一用,她安寧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傻子了。
她可不是什麼白蓮花,別人給了你一拳頭,你還會笑眯眯地說著以德報怨這種話,她從來都不是善良之輩。
敢惹她,就要承擔惹她的後果。
“皇上,現在一切真相都攤開在眾人面前了,安寧不求別的,就請皇上給安寧一個交代吧。安寧的要求也不高,只求皇上給安寧一個公正公平的交代,就按照金鳳王朝的律法來判吧,以薛琉璃藐視本世子妃,汙衊本世子妃的罪名來定,如此本世子妃也就可以原諒這位薛姑娘了。”是人都有三分脾氣,堂堂一個鎮南王府的世子妃,一個月後只要正式拜了鎮南王府的宗祠,安寧就是正式的鎮南王妃了。
你說一個無品無級的薛家旁支姑娘,在這樣的場合裡,給她那麼大的一個沒臉,換了在場的任何一位當家夫人,誰都會發火的。
因而安寧這話一說,太后娘娘在邊上直接點頭道:“皇兒,事到了這個地步,就依照寧兒的意思辦吧,若不然,此例一開,將來人人都可以汙衊寧兒的話,寧兒這個世子妃,將來的鎮南王妃還有何臉面,哀家外孫還要不要在外面行走了,還有,哀家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太后娘娘顯然也是動怒了,動怒這位薛琉璃不識好歹,先前給了她機會,讓她給安寧賠禮道歉就可以了,結果她非要鬧騰到這個地步,那麼就怪不得她冷血無了。
“皇兒,這刑部尚書也在,就讓這位杭易杭大人來宣讀一下是何罪名吧。”
“回太后娘娘,按照金鳳王朝律法,無品無級之人汙衊當朝世子妃,罪名乃是冒犯皇親國戚之罪。此罪,重則當場杖斃,輕則杖責三十大板。”
“寧兒,這事你怎麼看?”太后娘娘想要聽一聽安寧的意思,當然了也存有考校的意思。
在場眾位夫人的眼神,太后娘娘一一看在眼中,包括薛太師跟薛貴妃二位的,若是安寧耐不住子,直接要了薛琉璃命的話,恐怕處理得就有些毛躁草率了。
那安寧呢,豈能聽不出來太后娘娘的意思,她明白,此時不是要了薛琉璃命的時候,更重要的是,她也沒想直接要了她一條命。
“回外祖母的話,寧兒也並非不講面之人,就算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先前貴妃娘娘跟薛太師都有意息事寧人,因而寧兒也不會不給這個面子。這樣吧,就按照最輕的處罰來吧,杖責三十大板便可以了。”雖說留個命,可是這樣一個被當眾杖責三十大板的未出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