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歌此時確實沒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一頭霧水的他,拼命回憶著昨晚的畫面,怎麼都不記得他有做過這種事啊。
安寧呢,揉著渾痠麻的地方,皺眉道:“這都怪你做了噩夢大喊大叫的,吵鬧得我腦殼都疼了,沒辦法我爬起來看看你,沒想到我才走過去,你就拽著我不放,將我當麻袋一樣壓了一個晚上,你說,我該不該生氣?”
其實玉容歌做噩夢也安靜的,壓根不像安寧所說的那般大喊大叫的,可安寧不這麼說,她如何解釋她為何跑過去看玉容歌呢,總不能說她是因為看著他動得奇怪才過去瞧瞧的吧,那要是說出來的話,還不得是她自個兒的原因啊。
想著如此,安寧又狠狠地瞪了玉容歌一眼,總之,都怪這個傢伙。
“我昨晚做噩夢了?”他怎麼只記得偷親寧兒的美夢呢,後面他有做噩夢嗎?玉容歌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啊。
“是啊,你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抱著我又哭又叫的,就跟個孩子一樣,鬧騰得我一個晚上都沒睡好。”其實這廝一點也沒鬧騰過,很乖巧,就是抱著她安靜地睡覺,可她不這麼誇張一下,她覺得不足以發洩她現在心口堵著的那道悶悶的氣流。
玉容歌呢,聽著安寧這般說著,他倒是一點兒也沒懷疑。他帶著愧疚的神色,小心翼翼地挪過來,有些不好意思道:“寧兒,很抱歉,是我吵到你了,讓你一個晚上都沒睡好,是我的錯。那個,那個,你還好吧?我又傷到你嗎?”玉容歌看到安寧一直在揉著各處關節,他斟酌著字眼問道,目光呢,有意無意地打量著安寧的上下,想要知道是不是他昨晚做噩夢的時候傷到安寧哪兒了?
安寧呢,繼續揉著各處麻木的地方,語氣沒怎麼改變,依舊是餘怒未消的樣子。“你說呢,你若是讓一個重量比重好多的人壓麻袋一樣壓個一晚上,你就知道起來的時候是什麼滋味了。”
“對不起了,寧兒,我不是故意的。這樣吧,我壓壞你哪兒了,我給你揉揉關節好了。”說著,玉容歌動手開始給安寧揉揉雙肩,又敲敲她的後背。
安寧呢,也知道這事還真不能全怪玉容歌,但是她只要不過去瞧個究竟,那麼也就沒這麼一出了,所以說,說來說去都怪她那個時候腦子被門給夾了,才會莫名了發了善心,跑去看看玉容歌是不是出問題了。
當然,她跑去看就看了,被玉容歌給抱住的時候,她也不是沒有辦法掙脫開來,若是她強行用武力解決問題的話,玉容歌也早被她甩出去了,所以說到底,她也是有責任的,錯就錯在她為啥心軟了呢,為啥那個時候,腦袋就蒙了,她想不通,所以她就更懊惱,也更生氣。
一生氣呢,自然將氣全部都發到玉容歌上去了。
這也就是所謂的遷怒,沒錯,此時的她,其實就是在遷怒玉容歌。
莫名其妙的怒意,不知從何而起,卻拼命地想要發洩掉,所以才會這般地無理取鬧,因而不管是不是他的錯,她都將這筆賬算在了玉容歌的頭上。
而玉容歌呢,雖然有些地方他也沒想明白,有些地方他也是帶著疑惑的,可是安寧既然這麼說了,他就信了,全然地信了,認定了那就是他的錯,反正讓寧兒生氣了,不管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玉容歌都認為,是他的錯。
因而,他一邊給安寧揉著各處的關節,一邊他小心翼翼地陪著道歉。“寧兒,你就不要生氣了,你看,生氣了,姑娘家很容易長出皺紋來的,那樣就得不償失了啊。這樣吧,要是你實在想發火,就衝著我來了,在我這裡打幾下,捶幾下都可以的。”玉容歌說著拍了拍他的膛。
安寧呢,看著玉容歌的板,忽然噗嗤一聲笑了。“玉容歌,你確定就你這子骨,能夠承受得住我的二記拳頭嗎?還是算了吧,昨天一腳踹了你,就差點將你的膝蓋給踹廢了,今天我若是再打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