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歡牽著她、抱著她、親她、咬她,甚至,舔……寒玉歆臉一紅。
“他待我,比對待風軒還生疏。我忍不了,親口質問他,他卻說,卻說……‘我喜歡你不假,但到此為止僅是喜歡。你應該明白僅僅是喜歡的話,什麼都做不了。”……我不明白,我為什麼要明白!所以……”
“所以?”
“所以世子向爹爹求親時,我答應了……可他甚至連挽留都沒有!”
只能說是自作孽了吧!寒玉歆輕嘆了口氣。
“玉歆,我真羨慕你……”顏一若看向她,“他能說出這個‘愛’字,就已經說明你在她心中高於一切了。”
寒玉歆愣著。前情敵的羨慕,要收嗎?
顏一若勾唇淺淺一笑,竟笑出了傾國傾城的一幕,“要坐嗎?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要等。而且,還有其他人會來。”
“啊?”
“我們都是公子涯用來威脅對手的籌碼。我是第一個,你是第二個,但,絕不會只有我們兩人。”
大章國帝都皇宮慶禧殿。
“出了什麼事?”靜待侍衛模樣的人密語完一切,高位上的淺金衣男子——世子凡頊靳才問。
“你臉色不好。”右手位的藍衣男子——凡胥然(名然)擔憂的說。
“四王兄……“下位的紅衣少年——六公子凡旭曇一臉擔心。
左手位的紫衣男子——凡煦塵陰著一張臉,“玉兒失蹤了。”
凡旭曇驚呼:“怎麼會!”
凡胥然憂慮:“會在哪裡呢?”
凡頊靳冷然:“大抵是與一若在一起的。”
凡煦塵沉了臉色,“大王兄……”
凡頊靳愣著臉,“他們回了封地,不好動他們。”
凡胥然依然憂慮,“但玉歆與大嫂……”
凡頊靳擺手,“在威脅我們之前,她們會安然無恙的。”
果如顏一若所料,不到半月,她們就又多了一位姐妹,啊不!是妯娌!
——景王妃陶天真。
陶天真沒有辜負這個名字,為人確然十分天真。據說她被抓時身邊還跟著一位女公子,如今卻不知去向,但她竟然請求看守們不要傷害那個女公子,甚至放她走。是女公子卻不與她們關在一起,要麼是另有用途,要麼是已經死了,她連如此淺顯的道理都不懂,確然是夠天真的。
從陶天真口中兩人得知了外界戰局。莫景聯軍已經攻佔了大章國半數江山,清王溫王卻只是守著不足大章國二十分之一的封地而不曾動。嵐王的軍隊卻是已被世子軍打散,據說嵐王凡煦塵已被敵將斬首於枯葉林。
寒玉歆的臉色白了白,但堅決拒絕相信。塵他……塵他怎麼可能會死?約定好了的,不是等他娶她就是亡命天涯,他怎麼可能會食言呢?
而後又是兩個月過,時值盛秋,她們迎來了第四位妯娌。
時值八月,正是盛秋時節。地牢中並不見光,因而她們不易判斷時間。但這一寒過一日的氣候,還是告訴了她們已經是深秋時節了。這個時節,她們迎來了第四位妯娌。
“該死!你們聽沒聽過‘憐香惜玉’這四個字啊!”女子一進地牢,不!是還沒進地牢就已經傳來了一通亂罵,“告訴你們主子,我家那口子是我搶來的,他巴不得我死了,才不會管我。你們抓我沒用的!”
“妙、妙妙……”寒玉歆有些不敢相信。妙妙嗎?妙妙變了哎!
“你們該抓……玉歆?”原本還撲騰著的某人立即歡呼著撲向了寒玉歆。
寒玉歆:“哎?”抓她?
“玉歆原來你在這兒!”妙妙抓著她,興奮的又蹦又跳,“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
“等等!你這肚子……”寒玉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