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缺席並不緊要。
下午兩點多,估摸著和投資人的午餐會結束了,她才用最後百分之十的電量給席烽迴音。半個鐘頭之後,席烽匆匆從酒店趕了過來。
那會兒慕行長已經被安排轉進了病區,麻醉藥勁還沒過去。人醒過來不到一個鐘頭又睡了,因為介入手術的關係整條左腿不讓動,但疼痛感漸漸開始恢復。慕黎黎怕他翻身,一直在床尾按著他的腿。
席烽沒問她為什麼不接電話,哪怕發一句微信,一上午把他急得要死。她耷拉著腦袋不言語、整個人疲憊不堪的狀態,已讓他把千言萬語全嚥了回去。
出了這麼大的事,錯過時間不讓他知道,不用說肯定怕耽擱他的簽約。但他更願意昨夜和她一起過來,起碼醫院裡有個男人周旋。
病房裡章女士又開始哭起來,斷斷續續的和他訴說大半夜有多兇險,在醫院幾個科室之間有多折騰,慕行長這個病有多受罪… …
席烽沒多說就去找醫生了,再回來時和護士一起出現。護士囑咐了幾句術後護理事項,然後開了張單子,給他們換去了一間單人病房。
下午正常的探視時間只到四點鐘,除了陪床的家屬病房裡不允許留人。
慕黎黎和章女士商量夜裡的安排:「你們先回吧,第一晚我來陪,明早您再過來。」
章女士不放心走,猶豫道:「你哪兒陪得了,照顧病人是個細活,而且吃喝拉撒都要管,你一個女孩也不方便……」
慕行長在家看似對慕黎黎管得很嚴,生活上比誰都嬌慣。照顧人這方面,慕黎黎和慕嵐嵐都是四體不勤伸不上手的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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