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的打法,直打的任常青吐了十八口血,暈過去了八次,又被打醒過來的八次,任常青疼得怎一個爽字了得。
嶽康知道這個時候,除了動手打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令任常青服軟,如果還敢再拽,沒事整人的手段多了去了,嶽康都不用想都能列出一張紙來,只是暴打的方法比較令人爽快,是大爽。
現在孟堂新還在他手中,的確還不是殺他的時候。
任常青一灘死泥趴在地上,連呻吟聲也變的小不可聞。
第076章 他強任他強清風撫山崗
不要用你的疼痛挑戰我的耐心。
任常青存在的一絲意識,舉手投降了,徹底的將不可能的事變為可能的事了。
從任常青的口中,嶽康得知孟堂新沒有被狡猾的任常青關在任府中,而是在一個極為偏僻的地上找到了已經全身是血,一看就受了不少哭醒的孟堂新。
孟堂新的神智幾乎處於昏迷的狀態,嘴裡一直唸唸有詞,“你們打死我也不會說的,別做夢我會說出製造彩色瓷器的配方。”
他的聲音很小很微弱,幾乎已經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待到孟堂新看到來人是嶽康時,那佈滿被鞭子抽打傷痕的臉龐上擠出一絲如釋重負的微笑來,乾裂的嘴唇想要說什麼,卻張了幾次嘴沒有說出來,得到解救的他心中再沒一絲堅持的力氣,閉眼眼睛暈死了過去。
嶽康趕緊令人將孟堂新抬回白家醫治。
事情已經解決了,嶽康等人善好一切後事便回去了。
路上,牛郎有意無意落後嶽康一步,一直低著頭不說話。他實在是沒臉面對嶽康啊!剛才就他罵的最兇,大有以後不再與嶽康做兄弟之勢,現在一切都明白了,他哪還有臉與嶽康說話,心中一直糾結著,幾次想追上嶽康承認錯誤。
最終還是男兒敢作敢當的意念,指使牛郎追上嶽康,低頭道:“嶽兄弟,這個……那個……剛才是俺不對,錯怪了你。”
別的不敢說敢作敢當牛郎還是能做到的。
嶽康皺眉疑問道:“剛才?剛才怎麼了牛大哥又做錯了什麼?”
嶽康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牛郎也不是笨人,聽出嶽康話中的意思,心中釋然,知道嶽康根本沒有與他計較,“剛才我少喝了幾杯,的確是俺不對,回去俺補回來,哈哈。”
嶽康也哈哈一笑,之後對著白妙芸說道:“大姐,你沒生我氣吧!”
白妙芸儘管知道剛才錯怪嶽康了,但肚子裡也有股火氣,什麼床上功夫了得,想吸引對方注意也不能說的那麼直白,念於氣氛與感激間,白妙芸也沒發作,也沒有去搭理嶽康,直接裝作沒聽見。
嶽康撓撓頭,湊近白妙芸的耳邊用極小的聲音說道:“其實我不知道你那方面到底了不了得,我是瞎說的,大姐勿怪。”
聽完嶽康的話,白妙芸臉色唰一下子紅到了耳根,身子不由自主的一個激靈,胸膛波濤起伏,大喝一聲“滾……”
說完之後再也不跟那個無恥的人走到一塊。
眾人不知所以,都一臉納悶,搞不懂白妙芸為何發火。
嶽康茫然的看了一臉疑雲的眾人,喃喃的道:“我說錯話了麼?我不過是實話實說。”
一行人來到千里醉酒樓,嶽康做東令所有的人大吃一番,而且奉上上等的好酒,嶽康再次言謝諸位今日的幫忙。
酒桌上,牛郎問起今日最大的功臣牛夜雪,問她如何趕去任家,在緊急關頭救了他們。
牛夜雪聊起時那是興採奕奕。
原來她押送的貨物比預料的早一天到達了目的地,一般情況下他們應該在地方休息一天,放鬆一下疲憊的身體,可這一次牛夜雪急急的趕了回來。
牛夜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