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買拉胚器,為何要動手打人,難道杭州城就沒有王法了嗎?”
白妙芸怒目圓瞪。
華衣公子哈哈大笑,“王法何為王法,拳頭就是王法,他做的事情不能讓我滿意我就打他,誰能把我怎麼著?”
華衣公子狂妄之極。
白妙芸一時心中焦急,不知道該怎麼辦,知道對方不買到拉胚器誓不罷休,可拉胚器現在對自己也很重要,對方人多勢眾,若是真跟對方鬧翻了臉,自己一方根本佔不到便宜。
若是嶽康在就好了,嶽康肯定能處理好這件事情,不知怎地白妙芸忽然想到了嶽康,自己真不該與他賭氣,沒想到會發生意外的事情,心中焦急萬分。
店老闆被打得鼻青臉腫,臉上跟長了好幾個膿包似的,鼻子被打的直往外冒血。
華衣公子擺手示意四個隨從住手,華衣公子大拇指輕輕的蹭了一下鼻子,蹲下身去,如是瞧死物般的看著趴在地上的店老闆,“老闆,現在我要你說拉胚器你到底賣給誰?”
店老闆神色慌張,跪趴到白妙芸身前,“小姐,我求你了,這臺拉胚器你就讓給這位公子吧!”
店老闆眼淚嘩嘩的直流。
白妙芸看到店老闆狼狽可憐的樣子,有些於心不忍,可是讓她讓手拉胚器,對於白家的損失可就大了,於是對著華衣公子說道:“拉胚器我真的有急用。”
語氣完全沒有剛才那般的冰冷,帶著央求的味道,白妙芸清楚的很,眼下與對方來硬的根本行不通。
所以忍心氣憤,向對方稍微低頭。
華衣公子輕牽嘴角,說道:“我也有急用,今天非買到不可。”
“這臺拉胚器是我先訂下來的,我是不會讓給你的。”
白妙芸擺明態度。
“小姐的意思是你依舊堅持買這臺拉胚器?”
華衣公子臉上掛著邪笑。
“不錯。”
白妙芸聲音又變得冰冷起來,眼前之人實在可惡,完全不講一點道理。“我現在就將拉胚器帶走,老闆,錢我放櫃檯上了。”
說完白妙芸將銀票放到了店鋪的櫃檯上。
正要命令小順將拉胚器搬走,卻聽到華衣公子說道:“你可以將拉胚器帶走,但這裡的老闆就會倒大黴咯,我不僅要將他打個半死,而且還會砸了這家店。”
華衣公子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好卑鄙……”
白妙芸氣的胸膛起伏,火冒三丈,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說吧!到底怎麼樣能讓我買走拉胚器你又不為難這裡的老闆。”
華衣公子笑著看著白妙芸一眼,他自認為他的笑容很迷人,緩緩地說道:“本公子決定的事情一向不會改變,不過嘛……”
華衣公子話語一頓,眯起眼色咪咪的看著白妙芸,一副色相。
白妙芸一聽華衣公子的話,有了一絲希望,急忙問道:“不過什麼?”
華衣公子嘿嘿一聲,嘴角掛著齷蹉的笑容,手指輕輕的摸了摸下巴,樣子邪惡之極,緩緩地說道:“不過這件事不是沒有商量,就看小姐你的意思了。”
白妙芸愁眉蹙額,不知道對方到底要做什麼,但從對方那種邪惡的眼神中,白妙芸隱隱覺得不是什麼好事,“說出你的要求。”
白妙芸冰寒的表情,冷冷說道。
華衣公子暢快一笑,“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小姐你答應,今晚能陪本公子共度良宵,與本公子來個鴛鴦戲水,那麼本少爺不用你花一文錢,這臺拉胚器就送於你,小姐意下如何?”
華衣公子一副醜陋的嘴臉,眼睛微眯,赤裸裸的猥瑣之光,毫不掩飾的盯在白妙芸身上,輕挪腳步,漸漸的靠近白妙芸。
白妙芸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