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陷了。
“萍姐姐,你的花繡的真好,能教教我嗎?”
小萍樂呵呵地笑道:“馬馬虎虎罷了,從前你也跟我學過針線,學得快著呢?那就一起繡吧!”
說著把繡花的工具遞給了我,我也學著先描上花樣,想起十字繡的圖案,一隻豬頭在我的手下形成。小萍看著我的花樣,哈哈大笑。
一個下午,白色的綢緞上一隻豬頭終於完成了,於是再把邊捲起一層,用線一點點縫好,一條手帕就完成了。
做針線活也不錯,起碼可以收斂一份急躁的心。
拿著自己繡的豬頭,滿意地點點頭。
手帕被用力一拉,順著方向一看,原來是十三不知何時回來了,看著我的繡品哈哈大笑道:“有意思,花容月又回來了。”
我心一驚,若無其事的請安道:“奴婢給十三爺請安,十三爺吉祥!”
“起吧,從前怎樣,現在還是怎樣,不用如此多禮。”十三笑著把手帕塞進了衣袖裡。
“回爺的話,從前的事奴婢真忘了,也不指忘想起來了。奴婢已下定決心重新開始,也請爺重新要求奴婢。”
假裝失憶5
“回爺的話,從前的事奴婢真忘了,也不指忘想起來了。
奴婢已下定決心重新開始,也請爺重新要求奴婢。”
“好,我們重新做朋友吧,不,我們重新開始。”
十三認認真真地盯著我說道。
我順著點點頭,十三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
“爺,那把手帕還我吧!”
“豬頭,爺幫你收著了。”
說完哈哈大笑地進了書房。
我總覺著哪裡不對味,重複了一遍他的話,才發現自己上了大當,敢情是一語雙關,這個臭小子。
新一輪的冷空氣降臨,屋外北風吹湊,清晨開始還斷斷續續的下起雪來。冷得直打哆嗦,手捧著手爐,坐在書房的暖坑上不想挪動。
過幾天就是十月三十,又是四阿哥的生辰了。
門外傳來腳步聲,猜想定是十三回來了。
雖然跟他又是如故,但還是時時戒備著,提醒自己切不可大意。
起身立了起來,正要低頭請安,卻見多了一雙鞋子,心裡一緊,不用說定是四阿哥,這一關終於來了。
平了平心緒,低頭請安道:“給二位爺請安,二位爺吉祥!”
四阿哥久違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淡淡地道:“起吧!”
我的心微微一顫,又堵地慌。
不斷告訴自己要自然,要自然。
實在沒有勇力直視他,低頭退至一旁。
四阿哥的腳停在面前,卻沒再言語,心裡又冷了幾分,十三親切地問道:“容月,你抬頭看看還認識四哥不?”
我心似煮沸的水,但想起他說的話,又冷至冰點。
這一關是如何怎樣都要闖的,不能讓他把我看扁了,好歹我也是從婚戀自由的社會而來。
低頭閉了閉眼睛,淡淡地抬頭,看著四阿哥道:“奴婢不記得了,原來是四爺啊,奴婢給四爺賠不是了。”
四阿哥愣愣地盯著我,不信地神色又讓我心虛。
假裝失憶6
四阿哥愣愣地盯著我,不信地神色又讓我心虛。
忙藉機準備茶水退出了門,拍拍胸口,大鬆了口氣。
剛要進門,聽得十三的聲音:“四哥,太醫說她是高熱燒傷了腦子,不記得前事了,還請四哥別為難她。”
“十三弟,我自有分寸。”
一股無名火直往上竄,還想怎樣?
自以為是道士,我是妖,一定要我現原形嗎?
我決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