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樣子的。那……”
“你話真多,跟小孩子一樣。好了,要起飛了,來,我幫你看看安全帶繫好沒有?”
起飛後,安全帶一鬆開,大家就開始忙碌起來了。
靳文彥忙著開啟行動電腦處理公事,一份份檔案擺得到處都是,這大概就是他之所以會搭頭等艙的緣故,因為他需要夠寬敞的空間工作。
而方蕾則忙著看電視、聽音樂、玩遊戲,頂級的享受,一點都不像在飛機上,連用餐也像是在高階西餐廳裡進餐。
“咦?你在喝什麼,為什麼我沒有?我也要!”
“白酒,你未成年,不準喝!”一句話就把她打回原形。
餐後,方蕾繼續看電視、玩遊戲,連眯一下眼都捨不得,甚至當艙內的燈暗了,機窗也關了,大家都抱著棉被睡得東倒西歪,她卻還興奮得睡不著,事實上,靳文彥也還在忙著工作。
“你為什麼還不睡?”
“我也不是故意的,人家就是睡不著嘛!”
靳文彥無奈地搖搖頭。“好吧,我看你能撐多久!”
結果她整整撐了十六個鐘頭,臨下機前一個鐘頭才睡著,這一睡不得了,下機時靳文彥不管怎麼叫都叫不醒她,只好半抱半拖著她下機,坐上來接機的人的車,她繼續睡得不省人事。
十二個鐘頭後她才醒轉過來。
睜眼,茫然環顧四周,以為在作夢,用力閉閉眼再睜開……怪了,怎麼還在?
古典風味的壁面,優雅的天花板,精緻的桃花心木傢俱彷彿從十八世紀的油畫裡搬出來的,浪漫的蕾絲窗簾迎風飄拂,有貴族般的風格,又充滿平易近人的溫馨氣氛,這實在不像飯店房間——家的氣息太濃厚了,但也不像她家呀!
現在是怎樣,她還沒睡醒嗎?
好吧,先去洗把臉再說!
茫然下床,前進,一頭撞上牆壁,再摸到旁邊一扇門,開啟,沒錯,是浴室,進入,茫然轉個圈,啊,馬桶在那裡,上個一號,洗把臉,好了,清醒了,走出浴室定睛再看,愣住。
是她太無知,不知道有這種飯店房間嗎?
忽地,她瞧見在翻飛的蕾絲窗簾後,有個人坐在窗臺上抽菸,好熟悉的畫面,她立刻快步走過去。
“老公,這裡是飯店嗎?”她振奮的大叫,一邊左顧右盼,還誇張的揮舞著雙手。“太正點了,這種房間實在令人驚歎,住再久也不會討厭,要是多住幾天,搞不好還會上癮,捨不得離……呃?”
叫聲猝然中斷,她凍結在那人前面,正對一雙比加勒比海的海水更澄靜蔚藍的瞳眸,張嘴儍眼,好半天后才怪叫出來。
“你是誰?”
我最最要好的朋友,巧蓮,你好:
首先,我要告訴你一件不幸的訊息,我不會回臺灣了。
為什麼?
說到這,天就黑一半,我老公竟然是比利時人,本名叫艾默德·奧文·恩斯特,shit,他的眼睛還是藍色的呢,而他居然瞞了我那麼久!
嗚嗚嗚,巧蓮,我覺得我好像被男人騙了耶!
總之,我不會回臺灣了,所以他才叫我辦休學,才要我學荷蘭語,又學法文和德文,因為比利時的北部說荷蘭語,南部說法語,東部說德語。他說只要我通得過這邊的荷蘭語考試,我就可以直接進入這邊的高中繼續念下去。
請幫我祈禱,希望我能一次就pass。
當然,我也有質問他為什麼要瞞著我那麼久?那真的很惡劣耶,雖然我對做夫妻沒什麼經驗啦,可是也知道欺騙在夫妻之間是最要不得的。
不過他的解釋也是很合理的啦,他說由於他媽媽那邊的親人不喜歡他爸爸是外國人,所以每次到臺灣時,他都會隱藏起藍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