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心癢難耐?”
李參將呵呵一笑,撓撓頭,道:“王爺體恤下官,那下官也就實話實話了吧,不是下官無憐香惜玉之心,實在這些小嬌娘太過嬌慣了,一點苦都禁不得,下官也不曾多縱情縱性……”
周芷清早就把臉嚇白了。
這,這李參將哪裡還是個人,分明是個魔鬼。若是她落到他手裡,還有個好兒嗎?
周芷清立刻望向嚴真瑞:他不會是真的打算把自己送給李參將吧?不,不要。
這種場面上互贈女人的事多了,周芷清沒那麼天真的會一點兒都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就算嚴真瑞是皇子又如何?他有再大的權威,可還是要受制於皇權。
他再一枝獨秀,可這裡也少不了皇帝的監視,只怕這李參將便是其中一個。
嚴真瑞只要不想和當今陛下撕破臉,就得虛與委蛇,送個把女人討好對方也是常事。利益當前。她還真算不得多重要,嚴真瑞很有可能把她送給李參將。
李參將絲毫不把周芷清那一瞪放在眼裡。見眼前的小姑娘看著臉色慘白,卻沒有像旁的女子那樣軟癱成泥,他就更有了幾分躍躍欲試的心思,再次上下打量著周芷清,道:“她麼,別的倒也罷了。就是這雙腿格外的誘人……”
周芷清不可控制的雙腿發抖。要是李將軍說是看中了她的臉蛋或是她的手。她也不覺得虧,可他說看中了她的腿……那份猥瑣中帶著殘忍。
這萬一……
沒等她想好這“萬一”呢,就聽嚴真瑞呵呵一聲笑。道:“這容易,來人,把周芷清帶下去,砍掉她的雙腿。呈到李將軍的桌前……”
周芷清踉蹌了下,差點兒沒趴到地上。果然好的不靈。壞的靈,她也只是想一想,嚴真瑞就要付諸行動了。
不只周芷清怔了,宴客廳中諸人也是一般。嚴真瑞話才落地。左右的人就響起一片微譁聲。還從來不見有誰討要女人不得,而把誰相中的部位直接砍下來送人的。
李參將也有點猶豫:“這——王爺,下官……”他看一眼周芷清。雖然這女人夠美。但一旦砍了雙腿,還有什麼意思?再者。他雖是個粗人,對女人也不太體貼,但起碼他是沒有嶄殺她們的嗜好的,也沒有天天見血的殘忍,他對這個有著絕世容顏的女人,有點不忍。
嚴真瑞很耐心的問:“莫非李參將還還有喜歡的?不如說出來,到時本王一併贈送……”
李參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太血腥了,王爺還取笑臣下不夠憐香惜玉,您也不遑多讓啊。”這又不是買肉,還帶贈送的,還帶挑哪個部位的?
嚴真瑞見李參將不再說主知,便冷冷的吩咐上前的侍衛:“別讓李參將久等,還不快著行動。”
李參將想像了一下,再美的腿砍斷了呈到跟前,他也會反胃的好不好。當下便訕訕的攔道:“王爺,不必了吧。這女人們,就是個暖床的,何必弄得這麼噁心?”
“怎麼?”嚴真瑞饒有興致的問:“你別說你又不想要她了?”
“下官……呵呵……下官不是這個意思。要自然是想要的,可這麼重的口味,下官消受不起。”李參將也不傻,要是到現在還沒看出來嚴真瑞不高興了,他也就白在這待了十幾年了。
李參將自然不會出爾反爾,否則下回就別想再大模大樣的坐這,肆無忌憚的從宴王手裡討要女人,那麼也就勢必會失去宴王對他的信任。
不就是一個女人?他玩殘了的不下少數,何必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壞了他自己的前程。
不要也罷。
周芷清一手扶著桌子,勉強撐著自己的重心,不是有多勇敢,只是不想在嚴真瑞跟前那麼沒出息。
侍衛已經衝了上來,卻暫時沒有打算動粗的意思。畢竟這是在王爺眼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