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尚書兩位正二品都堂的阻撓,甚至是沒有稟明聖上,便是在新年除夕之日,私自留下一卷皇宮涉及圖紙,便是帶著一隻御筆,一卷紅紗,騎一匹汗血寶馬,迎著寒風奔到岷江中游岸邊,一片清倉,接天連日,夕陽餘燼,時日無多的老人屈膝而跪,三拜岷江大堤,懷著憤懣,忍者淚水,提筆疾書:天府之國繁榮景,拜謝葉紅三千人,鱉靈此世虎做悵,夕下除夕隨賢人!寫罷,這位名揚千古的大學士,將手中長聯束在大堤邊的一根木樁上,然後自個走到大堤中央,抖了抖衣袖,抽去髮髻,白髮迎風,笑對霜雪,縱身一躍。
大學士的鱉靈是三位殿下的老師,先皇太上天在位之時,便總是與鱉靈徹夜煮酒長談,談論的並非天下之事,而是有朝一日歸西,誰能接手,鱉靈笑而不答,只是將話題牽到皇都建設之事上,太上天都會眉頭一皺,也就隨了去,也不叫丫鬟上油燈,任由鱉靈點上一支昏暗的蠟燭,靜靜觀望,鱉靈手中御賜金筆,在一卷錦繡之上一筆一劃,繪畫著皇宮的建設改建圖紙。那時太上蒼正值少年,年僅十歲,尚是宮中稚子,並無事蹟,二皇兄太上江山青春大好,飽讀詩書,作詩吟賦,輾轉風月,遊歷天下,結識江湖草莽各路英雄豪傑,不爭取天下,體恤民情,犒勞將士,初代驃騎大將軍邊塞沙場與之喝過酒,論過風月,並肩殺國敵,稱讚其天下必然屬於江山也。其長兄太上社稷為儲君,生性陰狠,強過宮女,虐過丫鬟,甚至調戲母妃,與初代兩位都堂甚是意氣相投,那個時候並無內侍宦官,只有左丞由象,太上社稷身為儲君,卻是總看不慣左丞右象。
先皇太上天病危之際,鱉靈未再上朝,告病在家,那年夏初,北州匈奴殺過劍門關,初代驃騎大將軍南宮絕塵驅散匈奴,十萬大軍折戟過半,埋骨沙場,獨獨五千回到境內卻在劍州古城遭到罔替皇位的太上社稷設軍伏擊,全軍覆沒,二皇子太上江山接到太上社稷的捏造劍門關告急軍情,帶著數萬江湖各路豪傑跋山涉水前往,太上江山被捉,各路豪傑命喪黃泉,左丞右象遭太上社稷的毒手,滿門抄斬,婦孺全奸,二皇子太上江山被閹,成了初代宦官,形成內侍。
第三百零九章 民風彪悍
黃溪龍古鎮不光民族氣息濃郁,帶著川蜀天府之都的本土風情,別說這放眼四望,青男綠女遍地,除了那些外地到此的南腔北調,這鶯鶯燕燕,竊竊私語情花綿綿,端的是一個川蜀口音倍感親切,也就說這烤肉吧,浪飛不管老煙槍樂不樂意抱起楚楚可憐的小女孩,只是一個箭步,便是跨出五六米,伸手如拈花一般好看除了老貨嘴中正啃著那根串,其他一股腦地奪了過來,塞給了小女孩抱著,浪飛自個也是嚐了一根肉串,嘖:“這味道不賴啊,從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還不忘問一句,這什麼肉,這麼香?
這天府之國的人不論是平民還是富甲,可就沒一個是像其他州那些個呆頭呆腦,當年天府驃騎大將軍南宮成府手下輔國大將正三品官員東歸血雨西征抗擊西洲的吐蕃,若不是天龍宗的墮龍神龍空突然出現在陣前,擋住了身後這些蠻橫無知的西洲吐蕃將士,或許早已經被其一向稱道陰險狡詐的天府鐵騎給踏得片甲不留,天龍宗墮落神同為西洲吐蕃人,卻是在東洲見慣了天府之人的無恥手腕,就說與蜀山魔劍仙司徒絕對決,那八招有九招玩的都是城府心機,故而這幾千年來實力更勝一籌的墮龍神不想也得承認,自個和魔劍仙司徒絕是不分伯仲。從此也見點頭稱道這東洲天府國人不是自個西洲吐蕃梆子莽夫豪傑能夠硬碰硬的。當天府鐵騎直上西邊,長河落日圓,撼死直追越境吐蕃軍隊之時,墮龍神為了顧及一萬將士的性命,愣是當著天府國輔國大將東歸血雨的面,二話不說斬了吐蕃輔國大將軍馬爾扎哈的千金難買頭顱,這才避免了吐蕃一萬大軍黃沙埋骨的不可挽回悲慘結局,天府鐵騎輔國大將軍生平鐵血,只服元帥南宮成府,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