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樣。
角落的少年就是標準的富商打扮,後面跟著位瘦弱的小廝,低著頭,好像犯了錯,不敢跟主子說話。
玄天機嘆口氣,到底是買來充數的,這樣的氣場一眼就穿幫,可,他現在不能回家也不能跟玄一那老匹夫聯絡,只能等,更不能把最後的底牌隨意甩出去,如果真魚死網破,這輩子未免不值。
那個女人,白長了一副好相貌,竟什麼都不顧的跟他鬧!
玄天機非常頭痛,還是第一次,有人逼得他有家歸不得,有主奉不得!
玄天機搖著摺扇,自是一派風流瀟灑的姿態,偶然想來不知他這幅皮囊,能不能讓那女子少些怨念,跟他更心甘情願。
玄天機還沒有想完,突然酒坊外走來幾個人,黑色的高帽衣衫,左胸繡了枚袖珍的小弓,他們無聲的進來,周圍人自動離開其半尺左右。
玄天機驟然緊張,他認出了,這些人是太子手裡‘一等功’的王牌,他何其有幸,竟然讓太子出動他們。
玄天機品著手裡的酒一動不動,他不能動,還學著旁人的樣子,好奇又畏懼的打量。
對於偽裝,玄天機有絕頂自信。
一等功的腳步越來越近,玄天機依然不動,反而更是好奇,心裡卻翻江倒海,直到一等功有人看向他,所有人徑直向他走去,他頓時翻窗而下,直接從二樓跳下。
幾經周折,速度極限,隱秘追蹤,直至‘一等功’頂尖的七人組,也要分不清東南西北時,一等功的大當家把玄天機堵在衚衕裡,不用對方說話,直接綁上鐵鏈,帶走。
冰涼的鎖鏈扣住他雙手雙腳時,玄天機覺得異常諷刺,但覺得他們應該也沒把握,於是靈機一動:“你們幹什麼!想要多少銀子,我爹一定會給你們!放開我!否則一個銅板也別想拿到。”
“別白費力氣了玄公子?”陰測測的聲音響起,卻奇怪的面無表情,來人隱藏在黑袍下的臉蒼白無血,一雙死魚眼,毫無焦距,唯獨唇色血紅一片,無比��耍�
玄天機不動了:“老八,你叛變。”
聲音依然無波:“少爺您教的,無利不起早。”說完讓人帶走!
玄天機不得不說老八夠魄力,見風使舵的本事夠快,且這麼快就搭上太子爺,而不是選擇皇上,不愧是他最器重的手下,眼光都跟他一樣!
老八在一等功的地位顯然不高,負責押送,和向前面腳步打滑的最高指揮報告。
老八說完重新回到玄天機身邊,押送,死魚眼一片白光,縱然不發聲也��耍��拷��旎��貌灰�魎�腥說納�艫潰骸吧僖��蛐磧幸徊�氖屏Α!�
玄天機目光一凝,對!太子出手逮他,等於掀開了最後一層面紗,如果賭上自己,或許他能殺出一條血路。
老八見少爺眼睛一亮,陰測測的笑了,活著,沒有什麼比活著重要,包括出賣自己!
玄天機把自己賣了,賣給了來監牢探視的九炎落。
九炎落坐在儲君殿地牢鋪著獸皮的檀木椅上,看著牢裡的玄天機,聽著他滔滔不絕的說話,眉頭越皺越緊。
“殿下還考慮什麼!這是雙贏的局面!把屬下交給皇上,讓皇上去跟章府談條件,把屬下交給章小姐處置,或者乾脆殿下找人輪了屬下,給章奶奶出氣,章奶奶一定領殿下的情!屬下爛命一條,如果能為殿下做出貢獻是屬下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殿下,您一定要考慮,不能白白把屬下交給章奶奶,要慢慢折磨,才能彰顯屬下的價值讓章奶奶心有成就,對殿下感恩。”
玄天機從九炎落進來,一刻不停的說著,幫太子想了一萬種解氣的凌遲手法,希望夠血腥夠刺激夠無恥來博章棲悅開懷。
九炎落就那麼聽著,從最初恨不得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