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會再給舅舅一次機會。”他面色已恢復淡然清冷。“若他要的只是權,圖的只是贏氏的富貴榮光,孤還能容他。如若不然……”
當年贏二、贏五是怎麼死的,那滋味,他這個贏大也可以照著嘗上一嘗。
“臣下明白。”諸闔頷首,仍有些許憂心道:“那麼落雁崖那處,可要先派兵剿了?”
“不,”他意味悠長地笑了笑,“孤想看看,他要做到哪一步?!”
“君上萬萬不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何況吾皇金尊玉貴之體,又身系大周舉國之--”諸輳Ъ奔比擺傘�
“愛卿莫慮,區區三千人,還取不了孤的頭顱去。”
“君上!”
“愛卿可退了。”他優雅起起身,雙手負在身後。“時辰不早,孤得去喂愛寵了。”
諸闔啞然無言,只得垂頭喪氣地躬身退下。
宇文堂凝視著忠心耿耿老謀士的身影遠去,噙在嘴角上的笑意倏地消失,冷冷道:“閻。”
“臣下在。”虛空中傳來一聲恭應。“查清隊伍中是誰洩漏了孤的行程。”
“諾。”閻聲音帶一縷沉沉戾氣,“查清後,可要滅了?”
“不,便留著。”他唇畔泛著一絲諷刺,“孤那舅舅好不容易能在孤身側安插釘子,若不助他多多謀點好處,他豈不虧了?”
“諾!”閻嗜血地應道。
“幾,”宇文堂頓了頓,語氣柔和下來,“她人現在在做甚?!”
“回君上,娘娘又睡了。”隱處的亢刻意強調那個“又”字。
他聞言輕笑了起來,臉上那冷凝千載般的疏離淡漠之色頓時冰消雪融了大半,眸中躍現近乎歡快的光芒。
“果然是小豚投生的,吃飽睡,睡飽吃,都不怕哪日養肥了被孤宰了吃。”他自言自語。
隱於暗處的亢心想,若君上真的能把小娘娘養肥了“吃”就好了,大周除卻強大的帝王外,還需要白白胖胖活潑伶俐的大子啊!
只是亢看到如今君上對小娘孃的關注重點,好像歪了十萬八千里啊,唉……
宇文堂揮退了將女等一干暗影混充的侍女,輕步走近那垂落著霞影紗的香榻前。
修長大手輕撩起恍若無物的霞影紗,裡頭露出待宰……嗯,是憨睡得天地昏暗人事不知的小肉球。
她軟軟嫩嫩的身子蜷縮成了一團,睡得小臉紅撲撲,甚是可愛。
烏黑的長髮鋪滿了雪緞繡花枕,自成一抹慵懶趣致風情,漸漸地,許又是睡得嫌熱了,她蹭蹭扭扭著,僅著雪白中衣和粉色軟褲的豐潤身子自繡被中鑽出大半,一隻白嫩嫩的小腳丫將半壓半卷的繡被踢到床腳,一片瑩潤如珠光的白皙肚皮跑了出來。
宇文堂只覺腦際轟地一聲,喉嚨有些莫名地灼熱發乾,鼻子癢癢的,卻是不能自已地目不轉睛,瞪著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雪白肚皮,滑如凝脂的雪膚中央還有個逗人的小肚臍……
雖然她身形豐潤,酥胸鼓蓬蓬的圓潤喜人,小屁股也渾圓挺翹如蜜桃子,卻偏又是細柳纖腰,整個人宛若嫩生生的小葫蘆,搭著雪嫩緋紅的肌膚,又似掐得出甜水來的熟透果子。
素來厭惡女體不近女色的年輕帝王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生平首次只覺胸膛心跳鬧得慌,喉頭緊得不像話,下腹處莫名竄燒起了陌生的熊熊烈火,胯下那素昔冷靜的巨物倏地抬頭,繃緊,鼓脹得硬了起來!
他俊美的臉龐紅透了,又氣又急又羞又惱地就想匆匆退出,可睡得迷迷糊糊的趙妃子不知夢見了什麼好吃的東西,嬌憨地呻吟了一聲,然後伸出小舌頭舔了舔豐潤嬌美的櫻唇,咕噥了一句,身子又蹭呀蹭地蹭到床邊,危危險險地懸掛著,僅剩寸許就會摔了個狗吃屎!
宇文堂被她無意間的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