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力,然而,她最多隻能護住心脈,根本無法減輕身體的麻木感。
李素已來到瀑布前的石潭外。
“嘶嘶…”吞雲蛇不斷髮出蛇嘶,似是很焦急。
李素雙眸掃過整座石潭,尋找著雪鱗蛇的蹤跡,自是一無所獲,目光再次落在月魁身上,沉吟道:“月魁前輩,您遇到了什麼?”
聞言,月魁冷靜下來,硬著頭皮,睜開了雙眼,她的視線,聚焦於吞雲蛇。
“真聰明啊。”李素暗道,目光也落在吞雲蛇身上,“您是想說,您讓一條蛇給咬了?此刻中了蛇毒,無法動彈?
如果我猜對了,您就眨一下眼。”
月魁眨了下眼。
“不是您養的這條小白蛇?”李素繼續問道。
月魁再次眨了下眼。
“那蛇離開了嗎?若是離開了,就眨一下眼,若是沒離開,就眨兩下眼,要是您無法確定它有沒有離開,那就眨三下眼。”李素繼續問。
月魁連續眨了三下眼睛,她無法確定,咬中自己的那條蛇,是否已經離開。
“您修煉過橫練硬功嗎?若沒修煉過,眨一下眼。”李素繼續。
“橫練硬功?”月魁一怔,隨後如實眨眼,她並未修煉過。
“我來這裡已經有一陣了。”李素輕語,分析道,“那蛇並未露面,我是淬體境的武夫,肌膚經過千錘百煉,要比月魁前輩你更堅韌…
它或許無法咬開我的肌膚。”
月魁靜靜地看著李素。
“即便它能咬開我的肌膚,您此刻遇險,我也不可能無動於衷。”李素又無奈說道。
月魁無言。
“連武戩我都不怕,區區一條毒蛇,又豈能嚇到我?”李素豁然一笑,忽然突步上前,身影瞬間衝襲至瀑布下。
月魁尚未反應過來,就感覺腰間多了一雙手,轉瞬間她出了瀑布,來到了小石潭岸畔。
李素右手攬著月魁,雙眸警惕四周。
月魁渾身無力,整個人都傾在李素身上,臉頰不受控制的漲紅如潮。
從小到大,從未有一個男子,如此靠近她。
尤其,是她正處於沐浴的狀態,這種情況,直叫人羞恥欲絕。
“難道那毒蛇跑了?”李素輕語,問話時,左手不動聲色地揉了下兔子的腦袋。
“雪鱗在水潭裡呢。”塗小嬋傳音,聲音酥軟。
聞言,李素多瞄了幾眼前方石潭,並未看到雪鱗蛇。
“奇怪。”李素不動聲色,目光落在懷裡的月魁身上。
月魁頭皮發麻,臉頰越發漲紅。
“我需要知道傷口在哪。”李素看著月魁的眼睛,“如果是上半身,就眨一下眼,如果是下半身,就眨兩下。”
月魁忍著羞恥,輕輕眨了一下眼。
“身體前面,眨一下;身體後面,眨兩下。”李素繼續。
月魁眨了兩下。
李素腳步輕動,來到了月魁身後,一眼就看到了月魁右側肩膀上的蛇牙口子。
傷口周圍,泛起了一片紫色。
“我看到傷口了。”李素輕聲道,“接下來可能要得罪了,我先試一下,看看能不能幫你把毒給吸出來。”
“吸?”月魁臉色頓變。
“得罪了。”李素又說了聲,便不再遲疑,輕輕垂首,為月魁吸蛇毒。
月魁閉上了雙眼,大腦變得一片空白,真真的羞憤欲絕。
“素哥哥…”塗小嬋眨動著萌萌兔眼,小兔腿一蹬,爬到了李素的肩膀上。
月魁渾身都已麻木,蛇毒已經遍及全身,僅是靠吸,肯定是無法完全吸出的,唯有她的兔子口水,才能真正幫月魁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