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又痛苦,每撞擊一次,他就喊一聲她的名字,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緊繃,□的噴張越來越亢奮,完全不由自主地沉倫在那銷魂蝕骨的快感中,歡愉閃電般席捲了他,低吼一聲,幾盡痙攣,在一陣顫抖酥爽中達到了頂峰……
啊——金石頭突然驚醒,臉色通紅,滿頭大汗。
四周黑漆漆的,幾束皎潔的月光從窗外瀉下來,隱約照亮了整個房間。
他扶額坐了起來,白玉般的胸膛處薄被緩緩地滑下,頓覺得褲下溼溼的一片,尷尬僵硬地掀開薄被,藉著月光低頭看了一下。
他的臉漲得更紅,整個脖子也好似染了血。
居然……居然……
金一諾一早起來梳洗完畢,開啟門正準備去鋪子,迎面卻撞見了舉著帆旗也正準備出門算命的丁樹。
她想起昨晚兩人的爭執,冷冷地撇著嘴,準備繼續應付他吃了炸藥的挑釁。
可是對面的人居然僵在原地,她幾乎可以感受到他的額頭上一顆顆的汗滾了下來。
她揪眉問道,“你……你沒事吧?”丁樹那張蠟黃的臉並無異樣,不自然地搖搖頭像是她是洪水猛獸似地避得遠遠的,甚至是貼著牆一點點地挪著錯過她的身體。
金一諾橫眉道,“吃錯藥了?”
丁樹沒回答他,悶聲不響地就跑了。
金一諾納悶地看著跑得比兔子還快的丁樹,她從來不知道原來他能跑得那麼快。
她低頭嗅了嗅自己,沒有什麼臭味啊。
又看了看自己的穿著,沒有哪裡不妥吧。
他怎麼嚇成那個樣子,見了她好像怕她一口吃了他似的。
莫名其妙。
金石頭直至跑到了轉彎角再也看不見金一諾時,才背貼著牆大口的喘息。
懊惱地扶額,昨晚他居然……居然在夢裡那樣對金一諾,他一定是瘋掉了,肯定是瘋掉了。
雖說是夢,但是那樣的真實。
真實得讓他後怕。
總覺得再也無臉見金一諾了。
他羞愧地直撓牆。
今天的生意意外的好,僅僅開鋪幾天就有這麼好的生意真得出乎了金一諾的意料。
不止是豬肉賣得多,豬肉餃子也賣了不少,客人絡繹不絕。
小小的鋪子前擠滿了等吃豬肉餃子的客人。
金一諾顧不得滿頭大汗努力地做著豬肉餃子,金龜金草金蟲她們則忙著切肉和招呼客人。
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成功的喜悅。
金一諾藉著洗碗的空隙,探入懷裡拿出一個小瓷娃娃,“難道你昨天晚上來看我了?為什麼不見見我呢?”她見又有人喊要豬肉餃子忙又去忙活了。
這一天下來,傍晚她們幾個算一天的帳,大大地出乎了她們的意料。
就這樣,連著一個多月,金一諾她們的鋪子越來越紅火,人人都知道集市的偏角處有一個豬肉鋪,由四個貌美如花的小姑娘開的,她們嘴巴甜,賣得豬肉新鮮又足稱,豬肉餃子鮮嫩而肉多,既然同樣是買豬肉,為什麼不挑個賞心悅目的地方買呢。於是旁邊的幾家豬肉鋪的生意都被金一諾她們的鋪子搶走了。
甚至還波及到了朱大娘的豬肉鋪。
一時,她們成了眾豬肉鋪的眼中釘。
金一諾這一天接到了一個很大的生意,京郊的一個村子裡有人要買幾十頭豬要辦喜宴。雖然覺得風險太大了點,但金一諾認為即使賣不掉也可以分批在鋪子裡賣出去。可是當她們剛剛買下了幾十頭的豬花了幾乎所有的積蓄,卻傳來她們買的那個豬欄出現了豬瘟,一時大家都不敢再來她們這裡吃豬肉了。
幾十頭豬堆得店鋪後院全是,只能任它們腐爛。
金一諾傷心地含著淚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