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但是身體的快感,也讓她腦中甚至還有一種衝動,讓她想呼叫出來,將心中那種快樂、熱情和美妙,全都毫不掩飾地讓六郎知道。
想是這麼想,白鳳凰最終還是保持住自己的威嚴,儘管她體內的衝動更熾,隨著他每一下深入幽谷,給予她更深刻、更美妙的感受,她朱唇輕啟,悶在喉中的哼聲,白鳳凰靜守禪心,將那股強烈的衝動透過四象歸元,化成幽香的口氣,從口中輕吹出來。
六郎暗自佩服:“姑姑果然與眾不同,絕非一般貞潔女子可比,像大嫂那樣溫柔賢淑的女子,到了一定的火候,都會忍不住對自己親親老公叫個不停,現在自己的的三十六般武藝幾乎全派上了用場,還是沒有將她徹底征服。她潔白似雪、清純如蓮,就算是芳心中深愛著自己,情願為自己奉上自己的一切,任自己為所欲為,卻始終沒有因為自己而將自己改變,這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一個永遠不會受任何人操控命運的女人。
六郎對白鳳凰的愛意越加漸濃,俯下身,溫柔而深入地啜住了白鳳凰的朱唇,白鳳凰對他的體貼和溫柔,微微心醉,她住輕吐香舌,在六郎的引導下,於自己透著少婦香馥的口中舞動不休,雙手更插入了六郎的發內,激|情無比地搓揉著六郎的髮絲,彷彿要將他的頭臉壓得更低,好讓六郎那口舌更深入地侵犯,將她的香唾全盤掃盡似的。
雖沒有嬌呼的淫聲浪語,但在兩人這般甜蜜愛憐之下,高潮的快感很快就會來臨,何況在方才六郎的三十六般武藝中,白鳳凰已覺己身的要害處被他盡情點戳勾挑,前所未有的暢快不住沖刷著全身,彷彿有什麼東西要從體內洩出來似的,那美妙的暢快就要到來。
在一陣流洩的衝動下,白鳳凰只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被快感衝撞到麻痺了,有一股熱流從體內奔洩而出,感覺之美,就好像整個人都羽化登仙似的,快活的難以言喻。同時,六郎也被那甜美麻人的熱流,熨的全身一陣酥麻,精關登時不守,整個人的力量一瞬間都凝到了那頂端,化成一股春雨遍灑在白鳳凰的體內,舒服的他背心一挺,離開了白鳳凰的唇,甜蜜到像是將一切東西都放開來,體內只存有純粹快樂的哼聲,同時在兩人口中發出,交響起來…
白鳳凰並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她強有力的調動了七道元神的運轉速度,將六郎也帶的快速運轉起來,那瑰麗的元神就在二人的頭頂形成了強大的漩渦,就這樣一直運轉,經久不息……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空已經漸漸明亮,陽光斜射在窗欞上,由窗縫之間射入絲絲金線,光而不烈,柔而不弱,六郎與朦朧之間微微睜開雙眼,向窗外看去。只見陽光照入房中,隱隱可以看見在旭日對映下,無數的細小塵埃空中飛舞,白影點點,若有生命般的上上下下,左右翻滾,匯成漩波,心中不覺昇起了一股思古幽情,連吸一口氣都能感受到木香泥氣萃聚,流入心中,一種古意盎然,生機勃發的氣息。
回味著昨夜的美好,就在六郎還凝視著那窗外篩射進來的日光時,白鳳凰身子略動,玉臂向外伸展開來,輕輕抱住了六郎的脖子,道:“你這小壞蛋,為了儘快練成第八道元神,我忙忙碌碌一整個晚上,你可倒好,做完之後,就呼呼睡起來了,結果一直睡到天亮。”
六郎不好意思道:“姑姑,你早就醒了,不,你還未睡啊?”
白鳳凰道:“我要是睡了話,這些功力豈不就全都浪費了,現在遼兵圍困飛虎城,難道你不擔心啊?”
六郎一聽這話,愁雲頓時湧上心頭,默默說道:“也不知道飛虎城現在怎麼樣,四姐她有沒有突圍出去?”
白鳳凰道:“若早一日練成天電織網,你也不至於落的如此下場,還有,應對高手,你至今還未有一路得心應手的辦法,更沒有自己固定的武器。”
六郎嘆道:“是啊,姑姑你說我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