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漂亮女人哦。”
喬言“嗯”一聲,冷冷回道:“我也無意冒犯小姐你。”
一支舞跳完,喬言便沒了興趣,在場邊靜靜看著,宋潔兒頗有些生氣地過來撞了撞他。
“你喜歡她?”宋潔兒吃味,眼神簡直能殺人,緊緊盯著那女二號,“你知道她在圈裡的外號是什麼嗎——集郵女殺手——你離她遠點兒。”
喬言倒並不意外,“這證明她有魅力。”
宋潔兒簡直氣得腦殼外冒煙,“你這是什麼話,言,你以前可不是這樣隨隨便便的一個人。”
手機忽然在震,喬言見是家裡打來的,也不理會她,立刻接了。
宋潔兒連忙幾步跟出去,在過道里等著,努力聽清這段對話。
“沒事……給她做點晚飯……說我馬上回去。”
剛剛掛了電話,喬言便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宋潔兒連忙追著趕著,死死拉住他的胳膊,撒嬌問道:“怎麼啦,champagne還沒開就要走?”
喬言推著她的手,“我有事先回去一趟。”
“這怎麼可以,這兒有一半人都是為了你來的,現在champagne都沒喝就走,別人要怎麼想我?”宋潔兒蹙著眉頭說不行,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是不是她讓你回去的?”
喬言果然腳步一滯,些微不耐煩地望著她,“來是我的事,走也是我的事,你別總揪著她不放。”
“那好啊,你留下來,等開了champagne,吃過飯拍過照,你再走不遲!”
喬言微微眯起眼睛,那眸色更沉一分,望著她,語氣裡已帶著寒意。
“什麼時候起,連你都能左右我的行為了?”
“果然是她對不對,我但凡過得順心一點,她就陰魂不散地站出來。”宋潔兒漲紅了臉,幾乎帶著魚死網破的心,“我不管,這場慶功會對我很重要,誰都別想毀了它。”
喬言嘆了口氣,揚著下頷目光灼灼地貫穿她,“做人要懂得適可而止。”
“適可而止我就不懂,人要臉樹要皮我就最懂!兩年了,兩年來我過得是什麼日子你不會不知道,我對你是不是忠心耿耿你也知道。”
宋潔兒冷笑笑,從他手裡奪過手機,舉在面前,十足的恐嚇。
“如果你現在就走,我立馬就打電話給她,告訴她當年你是怎麼折磨她,怎麼濫情,怎麼拋棄她!我現在紅得發紫,你也看到了,我的票房號召力有多大。你別再想拿雪藏威脅我,所以,言,你最好聽我的!”
喬言在原地就那麼立了幾分鐘,不言不語。
偶爾有人從走廊裡穿過,想著該給這二人打個招呼,一見喬言那冷若冰霜的臉,又都不敢過去說一句話。
他是面無表情,微微偏著頭,視線望向她的肩。
宋潔兒幾乎屏住呼吸,生怕一點動靜都會將他打攪,這分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她不確定喬言到底會有多生氣。
誰料幾分鐘後,喬言突然斜勾起嘴角嗤笑幾聲,深潭上刮來的寒風般,他徹底將眸色冷下,不過兩字,槍子般一個個迸出來。
“請便。”
宋潔兒驀地睜大眼睛,睫毛不停在顫,“你……你什麼意思?”
喬言已然揚長而去,面朝著所有冒雪而來的記者,毫不猶豫地衝進雪中。
*
秋逸閒得無聊,開了電視,一個臺一個臺的調。
她近來愛看娛樂節目,哪個女明星又被潛了,哪個男明星又酒後失德了,看看別人乾的蠢事,能讓枯燥的生活稍微有趣一些。
但這份有趣也是極為細小的,像是陽光下的泡沫,雖然五彩斑斕,終要被曬得蒸發殆盡。
電視裡提到喬言回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