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債而已。”
討債!
“你是胤禛派來的!”年小蝶臉色一變,盯著凌風大聲叫道:“為什麼?他為什麼要如此對我?我只是愛他而已!為什麼要對我趕盡殺絕!”話到最後,變成低泣,梨花一枝春帶雨的樣子,讓人覺得楚楚可憐。
若是換一個人說不得真的會被打動,但是偏偏她面前的人是凌風,性音和尚的弟子,雖是佛家俗門弟子,但是向來視女人為紅fen骷髏,所以年小蝶的打算註定落空。
見年小蝶在悄無聲息中再次使用媚術,凌風眉頭一蹙,此女心機頗深,若非他對女色免疫,說不得還真中了招,為防生出變故,不再遲疑,瞬間來至年小蝶身前,啪啪兩掌,毀去了她的修為。無視年小蝶吃人的目光,反覆確認她確實被自己廢去了修為,並再無法恢復,才放心的離開。
“啊哈哈……我不甘心,不甘心吶……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年小蝶呆滯的躺在床上,反覆低喃,猶如一個殘破的布偶,生機漸消。
“不甘心嗎?還想要力量嗎?”低醇而邪魅的聲音突然在年小蝶耳畔響起。
年小蝶先是一愣,隨後仿若溺水的人拼命的想要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焦急的回應著,“力量,我要力量,我要報仇,你可以幫我嗎?”
“可以,只是你要付出代價……”
“我願意,什麼代價都可以,我只要復仇……”被嫉恨仇恨憎恨不甘各種負面情緒所控制的年小蝶,迫不及待的說著。
“那麼放開你的靈魂吧,以後你就是我的奴僕了,同時,你也將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
“是的,我的主人。”年小蝶如同著了魔一樣,美眸中閃著微不可見的暗綠幽光,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與此同時,她的身上還時不時的冒出黑霧,整個人猶如忘川彼岸的曼珠沙華,妖冶魅惑,卻代表著死亡。
雍親王府,**軒。
一女子身著水綠色連襟旗袍,外罩鵝黃色的琵琶襟坎肩,小巧的把子頭上,幾朵淺藍色的絨花,清新淡雅,使人眼前一亮。
纖細的玉指撥弄著琴絃,好聽的曲子流淌而出,只是其中的意境卻有些雜亂,由此便可以知曉,女子定是心不在焉。
摹地,女子十指輕按琴絃,琴聲戛然而止,緊接著一個丫鬟裝扮的少女,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對著女子行禮,“主子,奴婢打探到了,王爺已經回府了,現在正在東側園處理公務,按照這些天的規律,王爺再過半個時辰必然會去福晉那裡看望六阿哥,而且奴婢剛才在經過花園時,看到五阿哥正朝著雅蘭院觀望,奴婢猜想,是不是耿格格也起了什麼心思,想讓五阿哥幫她爭寵。”
小丫頭一五一十的稟報著自己打探到的訊息。
耿格格嗎?烏雅雲珠眼底帶著陰霾,剛進府時,自己特意伏小,示意自己願意和她聯手對付李氏和鈕祜祿氏,沒想到她不僅不識好歹,望向自己的眼裡還帶著嘲諷、不屑以及憐憫,她算什麼東西,不就是比自己早入府幾年,還走運的生下五阿哥嘛,真真是眼皮子窄的女人,白瞎了表哥對她的寵愛,如此的看不明形勢。
自己雖然只是一個侍妾,但和表哥卻有著血緣的羈絆,更何況還有姑姑做自己的靠山,這王府早晚是自己。
不過說起五阿哥,她倒覺得是個機會,聽說耿氏整日裡吃齋唸佛,並不怎麼理睬他,此時定是缺乏母愛,自己若是刻意接近討好他,說不準可以獲得他的信任,既可以讓表哥看到自己溫柔的一面,又可以不著痕跡的給耿氏上眼藥,將來五阿哥還可以作為自己孩子的助力。
至於弘曆那個死孩子,他給自己的恥辱,她是絕對不會忘記的,所以絕對不能留下,而弘時和弘昀明顯更親近鈕祜祿氏,也不能留。
說起來也怪,自己的兒子和別的女人